未婚女子,听了这个话羞得满脸通红,她有点生气了。
“那么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
王亚樵笑笑说:“我是受人之托,和宋小姐谈一件纯属个人私事。”
美玲有些诧异:“谁和我有解决不了的事?要请出你这位‘神道’费这么大力气,吧我弄到这儿来谈呢?”
王亚樵不忙答话,点起一支雪茄说:“宋小姐,的确这并不是什么太麻烦的事,但这是和宋小姐终身乃至蒋总司令都有点瓜葛,委托我的当事人放心不下,这理由我不详细说了。因此才请宋小姐来谈谈!”
美玲一听就马上觉出这是是刘纪文找王亚樵来干的。她不由心里怒火直冒。不错,自己和刘纪文恋爱过可受过西方近代教育的刘纪文,怎会找个暗杀头子来对付自己?莫非要干掉我,还是强迫我和蒋介石关系断掉。哼,这我都不能接受。于是,她怒气冲冲地脱口而出:“九光先生,如果你的委托人是刘纪文,那就不必谈了。我和他同学过也交过朋友,并无其他任何纠葛,他凭什么要九光先生把我弄到此地谈判,自己还不出场。这样的谈判说句对不起先生的话,我是不与任何人交谈的,你们送我回去!”
王亚樵依然不动气,笑吟吟地说:“宋小姐既然你不愿谈,现在又在气头上,那就在这儿休息一晚上再说吧。放心,我们决不会伤害您一根毫毛。这儿的房间还清静,请您休息吧!”说完话,他站起来向宋美龄点头为礼,躬身告退退出房去了。
宋美龄感到房门口,看到那个随车来的大汉就在门口徘徊,估计走不出去。他回到房间拿起电话叫外线。可是电话耳机里一点声音都没有,显而易见,他们把电话线也切断了。宋美龄第一次感到被软禁的滋味。她想哭了,但觉得哭也没有用。不知过来多少辰光,她倦极了,在沙发上睡去。朦胧中听到房间里有人走动,睁眼一看是侍者送进来丰盛的晚餐。她没好气地挥了挥手要他们拿走。她怎么能吃得下呢?
四、
宋美龄一夜未回家,娘姨说是被一部汽车接走的。娘姨只听到那车是参议会虞会长派来的。宋老太太忙叫人打电话去问,虞会长听了一惊,详细地在电话中问此事经过。虞会长听后连声在电话中说:“糟了,三小姐被人绑架了,我这儿并没有召开什么会,我马上来府上商量办法。不错我们目前一定不能把这事传出去!”
宋老太太听说小女儿被人绑了票,而且毫无下落,急的眼泪鼻涕直流。
虞会长来到宋府,听姨娘详尽描述那个自称是乔珊的人。良久,他顿足惊呼:“是他,肯定是王亚樵,这个人是被总司令通缉的。他绑架三小姐就不好办了。要是其他路道的,凭我的老脸找我认识的人,送可以尽快解决,可他和总司令作对,他来插一手肯定是冲总司令来的。”
宋老太太一听,急的要昏厥过去。她向虞会长连连拱手恳求:“虞会长,我们宋家树大招风,美玲又和这位总司令攀亲,更惹眼了。破财消灾,只要把美玲赎回来,这几个晦气钱只好花,可是还得虞会长费心。”
这时宋子文来了。他听说绑架者可能是王亚樵,插嘴说:“这人是上海有名的斧头党。他手下的人贯会利斧砍死人。这边人只要钱,翻脸无情,可是,报告租界工商局肯定是弄不过他的,反而会打草惊蛇,我想还是由虞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