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男人,又是皇帝,就當是為了多哄哄她。
先前以為她是一味踐踏他的真心,現在得知她心裡有他,不肯跟著他更大程度是礙於他的身份。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適當的退讓一些,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許長安愣了一愣,扶著受傷的皇帝往簾後去:「我們先上藥。」
皇帝傷在後背,不影響走路,但並不拒絕她的攙扶,只是仍低聲催促:「你還沒說作不作數呢。」
前院到後堂距離並不遠,許長安抬手就去解他外衫,卻被他再次按住了手。
他眉峰微蹙:「長安,說話!」
難道方才巨石旁邊的話,還是在騙他?
許長安深吸一口氣:「肯定作數啊。你要是真能做到,我,我又不是鐵石心腸……」
「真的?」皇帝一怔,眸中漾起了笑意,竟轉身將她抱了起來,輕哼一聲,「什麼叫如果真能做到?朕是天子,自然一言九鼎。」
許長安臉色急變:「你瘋了,快放我下來!你身上還有傷呢。」
皇帝似乎這才想到後背的傷,默默放下了她。
儘管傷口仍在疼痛,他眼前有些暈眩,可他感覺好像也不是多麼難以忍受。
許長安撥開皇帝的手,將他的衣衫除下,露出他的肩頭以及背上的傷口。傷口約莫有快一寸深,血還在冒著,雪白的中衣也被染紅了一片。
她從小學醫製藥,見過不少傷口,比這更嚴重的也不過。她自詡並不是那種見人受傷就敏感易哭的人。可這會兒她眼圈發紅,鼻腔酸澀,莫名的情緒在心中升騰、泛濫。
在她這二十年的人生中,從未想過嫁人,因為她不願安於後宅中,所以她曾經想的也只是招贅。可如果有一個人,願意放手讓她繼續做想做的事、承諾身無二色、還在危急關頭以身相護,她怎麼可能不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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