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伍了,落伍了。还在专心打麻将,看在实践中能不能多赢李县长的钱!”虽然口气谦虚,可话中含义却也再明白不过了,你李学之是年龄上有优势当然理论水平也高,可在实际生活中老头子自有老头子的生存法则,或许是你毛小子花钱也买不到的经验哟。
王金龙也不是弱智,也是呵呵直笑,说:“雷老板的牌技当然是老辣,输钱我倒是没什么,只要大家在一起耍得高兴,那就达到目的喽。用重庆话说:钱咯嘛,纸咯嘛!”
雷平威一手烂牌居然自摸了,虽然下了坎碰了牌,可也得两百一家,进了六百元。,这下他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在老手面前,李县长不还是得下台!当然是麻将桌上下台,不涉及政治啊!哈哈。”
李学之轻轻扣倒面前的牌,潇洒地站起来走到雷平威身后,说:“也好,下了台就更好地学习老头子的技术和经验了。雷老板,我可是出了两百元的学费,才能站在你后面讨教的,不能藏私哟!”
雷平威晓得自己的话有挑衅含义,却没想到李学之如此大度,从轻轻扣倒麻将牌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没在意自己的话,何况还马上亲热地到自己身后来,不禁也为他的牌品感动,要知道牌品如人品!打了几十年麻将阅人无数的雷平威还不清楚吗?本来重庆人性格梗直,雷平威哈哈一笑说:“兄弟,我今天在你面前绝对不藏私,你说什么,我就回什么,保证你满意。”
李学之露齿一笑说:“那雷老板我问你,这次我和王经理来到贵厂,就是想尽可能的多收点货款,你能给我们多少啊?”
PS:在文中李学之关于“准精英”论,实则是照抄王跃文先生一书原文,舍人实是才疏浅识,不能精准地叙述想要说的话,而王先生这段“准精英”论确实精妙,舍人借花献佛,已飨读者大大!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第一一五章
雷平威回头看了一眼李学之,脸上展开一片狡黠的微笑说:“李县长,你勒不是讨教的麻将技术问题哟!难得休闲一会儿,就先不谈其他工作上的事,好好耍会牌!”嘴里说着手也不闲,转过头打出一张三条,不等李学之开口又说:“你看我为什么要打三条?”
李学之其实也没指望马上能从他那里得到具体的回答,看了看雷平威桌上的牌,原本是一对三条,四条五条各一张;还有一坎二万带个一万。打了三条落听胡一、三万;如果打了一万则胡三、六条。就说:“其实两个叫都是胡两张,也许这张容易胡点。”说着点了点一万。
雷平威说:“也许吧,我也是凭经验打。看看桌面,三六条也只出了一张,这边的牌也只出了一张,胡牌的机会应该都大,不过我勒点有想法,就看运气好不好喽!”说着点了点那一坎二万,意思是想出杠牌,如果二万杠了,那一万还不是瓮中捉鳖。按规矩如果明杠了,就是抓别人的点炮也有三百元了。
旁边的武建设冲着李学之笑着说:“李县长,给我们透露点消息,雷老板是大老板,共产党就是杀富济贫的!救救我这贫苦大众吧!”
一番话说得大家都呵呵直笑,雷平威徉怒道:“你个菜背篼(意思是打牌手气很差的人,经常输钱,就象装菜的背篼),反正是背篼,还想翻身么?我不但要打倒你娃,还要踩上一脚!也用不着向你们县长求救,我看他也是个梗直人,做不出勒种龌龊事。我反正在你面前运气好得很,不妨就告诉你,我过一、三万!自己摸算求!”说着把牌一扣!转头笑着说:“李县长,我没胡说吧?”
李学之呵呵一笑说:“建设,雷老板真是胡一、三万!你们放心打吧。呵呵”
王金龙苦笑一声说:“自摸的可能性很大,我一、三万没一张!”
老汪则笑眯眯地说:“我一、二、三万一句话,想放炮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