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捏住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嘴。酒灌进了他的嘴里,有很少的量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司锦霜是不会让自己狼狈,那杯酒可以说是他主动喝进肚子里。
“酒里的春药可以让十个性冷感的女人变成荡妇。我等著你求我上你。”男人并不准备让司锦霜好过,就在大厅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等著司锦霜药效发作。
司锦霜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想杀人的欲望了。在那个他想千刀万剐的男人被父亲丢出京城喂狗之後,他就再也没有起过什麽杀心了,他一向是别人口中温柔的五王爷。而现在,这种久违的杀意再次涌出。揉揉双肩,司锦霜光著脚朝对面的那个家夥走去,身後是不知何时被解开的绳子。几十把冲锋枪同时上堂,对准了他。男人对他能解开绳子一事非常诧异,似乎察觉到了司锦霜的不寻常,他身後涌上几十名保镖,护住他。
司锦霜微微皱了下眉头,腹部涌上了阵阵热气,他很惊讶,难道人世的春药真地会对他起作用?
“我这里一共有六百名保镖,除非你能做到在药效发作之前把他们全部干掉。不然你就等著被我和我的手下轮奸吧。”一直在注意他的男人不知死活地开口。
“我说过了,我不是你能招惹的。”月,原谅我借用了你的话。我终於知道,你在面对那些愚蠢的蝼蚁时是怎样的心情了。
大概有一百个人瞬间围住了他,每个人的抢都指著他的脑袋,最近的紧紧贴在他的额头上。司锦霜动了动手指,想著先从那边下手,他似乎真地受春药的影响了。
“不知死活的蝼蚁。”司锦霜的心猛然一动,他还没有失去理智,这句话不是他说的!
“月!”根本不管那些围著他的人,司锦霜转身向外冲。突然围著他的人瞬间全部躺在了地上,每个人双手的手腕都多了一个血窟窿。冲锋枪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如锤子敲在人心上。
“月!”一看来人的眼睛,司锦霜暗呼一声糟糕,奔了过去,抱住生气的人,“月,你怎麽来了?你不是去看夫人了吗?”把这人的头按在身前,他低声埋怨:“怎麽不穿披风?”这麽多人都看到了他的月。
男人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呆呆地看著司锦霜的方向,那个没有惊动任何人,突然出现在岛上的,有著绝世姿容的……人?还是……他找不到可以形容这个人的词汇。而躺在地上的保镖们,则是吓得连连後退,这个人一定是恶魔!只有恶魔才会拥有魅惑人心的容貌;只有恶魔身上才会有那种可怕的纹脉;只有恶魔才会拥有可怕的魔力,在一瞬间把他们的手筋全部挑断。
司锦霜才没空理会身後的那只蝼蚁,他全身开始发热,而他怀里的人正在生气。“月……我喝了春药,月,我要你,我忍不住了。”热气喷在司寒月的耳朵上,他清楚地感觉到了司锦霜某个部位的坚硬。
“愚蠢!”
“对不起,月……给我……”
“砰砰砰……”城堡里所有的灯泡同一时间爆炸,纷落的碎片划破男人和他的保镖的身体。屋子里响起惊恐的尖叫,在城堡陷入黑暗之後,有两个人消失了。
锺山,瀑布後的山洞里传出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司锦霜与深爱的人激吻,用他充满力度的顶撞换来爱人毫不掩饰的叫喊。喊声被瀑布巨大的声响掩盖了,司锦霜无所顾忌地把全部的热情注入爱人的体内。无暇去想为什麽变成荡妇的春药却让他变成了猛男,他如野兽般在爱人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洞外渐渐暗了,司锦霜这才喘息地半趴在爱人的身上,停了下来。
激情的欢爱让司寒月抬不起一根指头,搭在司锦霜背上的手臂缓缓落下,他陷入了沈睡。这次的激情比以往四人同时的激情还让他疲倦。当司锦霜从他体内退出时,竟然第一次没有弄醒这人。给两人清理干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