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碎银,门口的侍女表情瞬间专业起来,微笑说道:“二位里面请,先入桌,自然有人来询问侍奉。”
墨林的姑娘都是自己挑选中意的文人墨客的,想要获得姑娘的青睐,显然得有两把刷子才行,当然了,这规矩只是对大部分的人来讲的,小部分人甚至都不从常规的正门进来。
袁真带着斐鄂找了一个雅间入座,酒水茶点有小生立马就送了上来,斐鄂坐在那好像凳子上有针一样,这青楼内皆是莹莹袅袅来去带起香风,吹得斐鄂的脸通红,“袁公子,咱俩怎么来这种地方了,要不还是回去吧,我不心烦了,我已经有斗志了。”
“呵,什么叫这种地方,青楼怎么了,你看那文人墨客...”
看到下面嘴对嘴喂葡萄的,袁真及时停下转口,“你看他们做的良诗佳作...”
看到正对的墙上挂着那副字正写着“朱唇和光入春色,秋风不见见花香。才启高杯饮对鹤,怎料绫罗绕蛾梁......”袁真看不下去了。
“这都是假象,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你的心想歪了,身子自然就跟着歪了,要像我一样,只管喝酒品诗!”袁真义正言辞的说道,转头就叫来了旁边侍着的小生问道:“姑娘怎么还不来,我斐兄都等急了!”说着又掏出一小袋碎银,吩咐着“这是你的,姑娘的另算,快去!”
斐鄂感觉到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但是又没法起身拍拍屁股走人,只得拘谨的坐在那,按部就班等着袁真安排,甚至还有点小期待,少女常怀春,少年又怎么少了些心猿意马呢。
“嘻嘻~两位公子久等了。”人还未至,铃音先到,伴随着妙龄少女的笑声,几位穿着花哨俏丽的年轻姑娘就入了桌。
“我斐兄心情不好,想喝酒!”袁真指着斐鄂说道,姑娘们立刻知道了要配好的正主是这位看起来腼腆的小伙子,还不等姑娘们在开腔,袁真就从怀里掏出来两块分量十足的银锭说道:“给我斐兄喝好了还有赏!”
“哎呦,公子哪里的话,这位公子请举杯,奴陪您先喝一杯~”姑娘也不去动那桌上的银锭,立马就倒上了酒环绕在斐鄂的周围,往他的身上靠去,弄得他脸像猴屁股一样,只得依着举杯痛饮。
袁真则是在桌边一位姑娘的侍奉下默默地饮着小酒,斐鄂得留在这里,笑家必须他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