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间的门,回头给了他一掌,佯怒道:“偷情偷情,我不喜欢。既然是偷情,那你走吧。”
林段连忙掐媚,“不偷情不偷情绝不是偷情。”
苏以嘟了嘴不理他。
“宝贝宝贝,”林段从背后圈住她,柔声满满,“笑一个嘛,想你一整天了。”
他浓重的呼吸就在颈侧,继续道:“明儿个咱就真不用偷……这样儿了,明儿早上小爷可以多睡会儿了,陪你。”
苏以的嘴嘟得更厉害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赖床,还说是陪我……咦?”她一骨碌转过身,看向林段,“你不怕被爷爷发现了?”
林段邪邪一笑,“不怕了,是爷爷准许了的。”
“瞎说。”她才不信他。
林段低笑,伸手捏了她皱起来的小鼻子,“小笨蛋,还不信。今天爷爷跟我谈过了。”
“爷爷去公司找你去了?”
“……嗯。”林段含糊的应着。
苏以哪里肯依,两只手晃着他的一根胳膊,“说嘛说嘛说嘛。”见撒娇不见效,遂改软为硬,抬手就往他肩膀上招呼,“快说快说。”林段吸了口气,好看的眉毛紧紧皱到一起,苏以察觉到,连忙住手,“打得你很疼?”
林段一只手扶着肩膀一边点头,“首长下手真狠。”
苏以一愣,“林叔叔召你回家了?”
“嗯,见了我就打。”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苏以,“疼啊,首长那根千年皮带,韧性好得很。”
苏以“扑哧”笑出来,这皮带还真是韧性好,从林段在幼儿园里惹了事就拿那根皮带吓唬他。从小打到大,质量忒好。
某人继续撒娇攻势,“疼死了,宝贝,来给吹吹。”
苏以丢给他个白眼,没好气的去柜子里拿家用小药箱,“你活该疼活该被抽,谁让你欺负了我。”
林段欲哭无泪,作抽泣状,“这造的什么孽啊,我是不是他亲生的?从小我就对那根皮带特有亲切感,丫天天见。”
苏以嘴角忍不住抽搐,故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次抽这儿了?”惹来一声惨叫,苏以又捶了他一下,却是轻轻捶在脑袋上,温声道:“小点儿声,爷爷奶奶都睡了。”
某人赖皮,“那你给我吹吹。”
“你几岁啊你?”虽说无奈,苏以还是认命的扒了某人的衣服,咳,上衣,轻轻柔的擦药,“爷爷是去你家了?”
“嗯,我是被首长一个电话call回去的,去了才知道爷爷也在那里。俩人坐沙发上,看我那眼神,啧啧,恨不得活剐了我。”
苏以笑,“活该。”
林段不乐意了,胳膊往后一捞,苏以立马被魔爪擒到了林段身前,林段斜睨她,“要疼老公,知道不?”
苏以满脸的疑惑加天真,“我都还没有结婚呢,哪里来的老公?”说罢还故意夸张的左看右看,“哪儿呢哪儿呢?”
林段手扶住她的后脑勺一个用力,两张嘴巴霎时碰到了一起,苏以挣扎着喊叫,声音一点儿也没传出来,统统被林段长驱直入吞进了肚子里。直到苏以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林段才稍稍放开她,鼻尖抵着她的,一开一合的唇瓣痒痒的扫着她的唇,“老公在哪儿呢?”
苏以像是被他低哑磁性的声音盅惑了一般,傻愣愣的开口,“抱着我呢。”眼珠子都忘了转。
林段很满意这个答案,乐得弯了嘴角,开心的后果就是——两人的唇齿又纠缠在一起。因为顾及到宝宝,点到为止即可,直到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才分开。林段把苏以放倒在床上,深呼吸,一个猛力跳下床,给苏以盖实了被子,一开口声音更是沙哑,“我去冲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