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的纷纷拔出短剑来跟敌人对抗,后边的有机会就用弩来射,他们本身的力量实在太弱。
鸿饮的位置只在队列前一步的地方,而这小块地方的第一排战士们也得以保存下来。金色的光芒旋舞,白昼中的幽灵无法挡住他全力的攻杀,他们任何部分被剑锋触到就会立刻被斩断。
第二轮还击转眼便过去,发射、装箭然后再发射,一切事情不过是在很短时间里发生。
幽灵的数量是如此庞大,而且他们对同伴的死根本就不在意,恐惧对于他们这一族群丝毫不起作用。
忽然间所有的人都陷入到被覆灭的危机中,第一轮就已经倒下三十多人,照这样下去或许只要三轮甚至两轮攻击他们就将被全部消灭。
幽灵忽然撤退了,伴着一声凄厉的长啸,团团包裹住的黑潮向四周褪去。绕着他们围成一个完整的圆圈,他们停在那躁动不安的盘旋着,好象依旧没有放弃要攻击的欲望。
鸿饮提着剑眼睛紧盯着他们,准备好应付敌人再一轮的攻击。战士们向中间收拢,互相间靠得更紧,大家都以为接下来将面对敌人最后的一击。
没人退缩,也每没人再觉恐惧,他们都在准备着,弩机平端着瞄向目标。急速的心跳,粗重的呼吸,颤抖的双手,只有紧张却没有恐惧。
或许现在他们心里都有感觉,知道自己可能命不久已,但他们却没有出路。其实现在他们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即使那种大祸临头的感觉也不过是在心里一闪而过而已,甚至都来不及抓住它就已经消失。
“噶………”的声音再度响起,幽灵的黑潮象是被沸腾起来,呼噜的一阵嘈杂然后就象水冲沙滩一样往后退去。
只是后边的浪没有再起,转眼间就连那吱吱咯咯的难听声全都消失。天地间瞬间寂静,好象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在梦里,阳光透过树梢再照到他们的身上。
山林里除开风摇树枝声再没其他响动,一切都归于之前模样,那些鬼族所有的痕迹完全消失,就象他们所过途中一样。
鸿饮左右扫视,跟着扭头问身边的一队长:“有多少伤员?把他们抬进来。”
伤员无法战斗,战斗短时间的停歇让所有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鸿饮却终于冷静下来。危机并没有过去,敌人没理由就这样放弃,他们还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前边的战士们这才反应过来,开始七手八脚的往阵里抬伤员,这些人现在需要保护。鲜血从伤口往外涓涓涌出,受伤的战士用手捂住紧咬着牙关,只是发出些微呻吟。
“童芳帮他们治疗一下!你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下吗?”鸿饮话已出口时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幽灵的压力对她而言显得太大了。
可童芳听着还是立刻答应:“好的。”
跟着就协助其他队员照顾伤员,对伤势需要立刻治疗的队员则使用光系魔法进行治疗,其他的由队员们帮助包扎。
队员们还在忙碌,四周却又有敌人出现了,而且这次来的可不简单。他们只有四个,象幽灵一样的飘出,然后在鸿饮跟前几米的地方停住。
那是四股粗大的黑气,慢慢凝结逐渐成了人形,然后头部显出眼睛鼻子还有嘴的形状,可是却没有耳朵。所谓的眼睛不过是黑气中两点悠冷的光,两个白色的亮点罢了,而且还是时隐时现的。
鸿饮敢打赌他们绝对不是用那对光来看东西,顶多是用来装饰一下空荡荡的头部。就好象人们会在窗台上摆上一盆花之类的让感觉会好些,其实并没有其他作用。
可现在事情好象更糟糕了,鬼族要成人形往往需要很长时间,眼前四个是高级的鬼族。其中三个的身子是如幽灵一样的黑色,另一个透着些紫色。
他们都站在那没动,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