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他低哑地在她耳边说着,“随喜,我在这儿……”
他的指尖在她的紧致甬道中律动着,直到足够的湿润,才抽离出来,手指都沾上晶莹的液体。
随喜动情地抬腿环住他结实的腰。
他轻笑了一声,轻吻着她可爱的耳垂,与她柔嫩的肌肤紧紧相贴着,将滚烫的欲望轻柔地滑进她的紧致花茎中。
体内的空虚因为他的进入轻颤了起来。
外面,夜色如水,室内,春色旖旎。
几乎快要天亮的时候,随喜才阖上眼睛睡了过去,全身早已经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顾衡到后间拿了绫巾,替两人拭去身上的湿汗,为她穿上了亵衣,才将她搂在怀里,满足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床榻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她翻了个身,腰肢一阵酸痛,想起昨夜的放纵无度,随喜一张脸红了起来。
她掀开了被子,喊了夏兰进来。
下床的时候,双脚还有些虚软无力,心里将顾衡埋怨了一顿。
“三少奶奶,您醒了?”夏兰笑着走了进来,“奴婢让人给您打水梳洗。”
随喜点了点头,待得梳洗之后,她身上的酸痛感才好了一些。
“三少爷呢?”她问道。
夏兰看着脸色红润,眸光含情的随喜,觉得三少奶奶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三少爷去了夫人那里,刚回来,在外面和小少爷玩儿呢。”
颀哥儿特别喜欢顾衡,每次见到他都要缠着他,随喜笑了起来,让夏兰给她梳了个简约的发髻,就来到外面找他们了。
颀哥儿手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开心得咯咯笑着,顾衡就站在他身边看着,冉冉的阳光将地面照得金黄一片,他沐浴在那片耀眼的阳光下,回头冲着随喜微笑,高大英挺地站在那里,犹如神将下凡。
“随喜,起来了?”他磁沉的声音传来,她情不自禁地一步步靠近他。
直到他温热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她才回过神,看着他面如冠玉的脸庞笑了起来,“在做什么?”
顾衡牵着她的手,指着颀哥儿怀里的小狗,“送给你的。”
颀哥儿搂紧怀里的小白狗,“姐姐的就是我的。”
顾衡和随喜笑了起来。
“送小狗给我作甚?”随喜弯下腰去逗玩那只小白狗,长得很可爱,全身都是雪白色的,眼睛是奇怪的金色。
“这是一头白狼,叫木瓜。”顾衡笑着解释,“半年前我们去夜袭敌军的时候,我掉下猎人的陷阱,是这小家伙每天给我叼木瓜,让我撑过了几天才得救的。”那时候因为副将的错误判断,让他们差点中了敌军的道,退回去的时候,他押后断后路,经过山林的时候,中了敌人的陷阱,在没有粮食和清水的情况下,他每天就靠这只白狼给他叼来木瓜维生。
他说得简单,是不想让她担心,也没将当时身上有伤的事儿说出来。
“你有没受伤了?”随喜紧张地问道。
“没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顾衡笑着道。
随喜感激地摸了摸木瓜的头。
这头叫木瓜的白狼微微眯起了那双金色的双眸,突然从颀哥儿的怀里跳了出来,对着随喜嗷嗷叫着。
随喜一下子就喜欢上这头小白狼,将她抱了起来。
木瓜嗷了一声,在随喜的胸前蹭了几下,似乎也很喜欢随喜这位女主人。
顾衡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这是一头小色狼吧
“姐姐,给我给我”颀哥儿还没玩够呢,过来要抢木瓜。
木瓜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果断地扭过头,还是女主人的怀里舒服,又柔软又温暖,忍不住又蹭了几下。
顾衡二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