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
柳文骥仰望凝视星空,心中驀地浮现一张绝美清丽的容颜——他的小若。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爱她的!
这个想法并没有令他惊慌、讨厌,他甚至十分喜欢!
在找回她后,他会告诉她那三个字的——以一颗真挚不渝的心。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轻喃的抱怨在两坪不到的阴暗房里响起。
“别吵,我正在努力!哦,去他的!我的头又痛了。”隐约的咒骂声夹杂着挫败的叹息和试图开锁的杂音跟着传出。
“你好烂哦~~”若怜皱皱鼻子,蹲在门板旁瞪着正在努力“工作”的方文驹。
“不然你自己来,就只会在一旁纳凉!”文驹不高兴的瞪回去。
“我来就我来,你已经浪费了一个小时!咱们只要再拖上几小时就没命了,你还一直蘑菇!”她不客气的抢过他手上弯曲的发夹。
如果再不成功,这唯一的“开锁工具”必然会“寿终正寝”,那他们不就真的要等死了?不行不行!为了她自己,也为了文骥和宝宝,她可不想太早香销玉埙!
“你会用?别害我们到时死得更快!”文驹怀疑的目光始终盯在她奋力开锁的玉手上。
“少乌鸦嘴!要死你自己去,我可不想陪你!”她眼也不抬,专注的挑弄锁孔。
文驹正想再说话,忽然听到“卡!”的一声。
哟!开啦!
之前想逃命想得要死的两人,在清楚的听见开锁的声音时,竟双双愣在原地张口结舌。
“开了?”若怜瞠大狂喜的明眸,转过头望向同样高兴的文驹。
“原来你最适合的工作是小偷啊!”他笑得不怀好意。
“哼!是你太饭桶了!你少在那里笑我,不想见阎王就快走!”她小心的拉开一条门缝瞄了下外面。
“你在做什么?”文驹将若怜拉回斗室。
“探军情啊!”她拿看白痴的眼神瞥他。
“到我后面去,别忘了你『状况特殊』!我可不想被你老公扁成肉饼。去去去!”他一古脑的将她塞到身后,自己则重复他适才的举动。
居然没半个人看守?实在不是普通的诡异。
照理说,像他们这么重要的“死刑犯”不是都该小心守卫吗?
正想着,远处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
他忙又合上门。
“喂~~”若怜才想要开口,就被一只大掌捂住唇口。
“嘘!有人。”文驹又重新拉开门。
门外只有一个胖子在,以他目前的状况,搁到那个胖子应该不会太难。
他先让若怜退到角落,自己则等在门边找下手的机会。
很好!那胖子正背对着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很棒的偷袭机会!
文驹的唇边浮出了一个冷冷的笑容,悄悄握紧了拳头。
门已呈半开的状态,而反应迟钝的胖子仍未发现,突然,一记迅雷不及掩耳的硬拳狠狠的朝胖子的脑门捶去,下一秒,他就不省人事的软倒在地了!
“这个教训告诉你,看守重要的人质时可千万别喝酒!”他嫌恶的踢踢一身酒臭的胖子。
“文驹,他~~他死了?”若怜躲在门后,怯怯的瞄向躺平的肥短身躯。
“我没拿刀砍他,他只是昏倒而已!”文驹没好气得瞪向她,“出来啦!”
“哦!”她乖乖的跟在文驹身后。
“这里只有两个房间,那主使人八成是住在最后面的那一间了。”他沉吟了一会儿,拉着若怜就往屋子的后头走。
“你想干掉他吗?”
“很想!你听——”他拉着她贴在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