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稍微收拾了下,苏子曾就加了司机过来,回去之前,她还刻意拨了通电话,“告诉”苏庆长,她邀请了朋友到家里小住几天,电话那头苏庆长的语气很是平常,并没有带了多少情绪,但他的眼里,却已经弥起了狂喜,挂了电话后,他就吩咐王秘书:“你找个理发师傅,我鬓角又长了几根白头发,该是染染了。”
王秘书看了看有些坐立不安的苏庆长,“董事长,你叮嘱的花这几天都送过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回到家中,才是不久,就是坐在房间里,苏子曾也听到了常池的房间那边,响起了阵巨大的甩门声,不用说,她已经发现了那辆“面目全非”的法拉利了。
常池这回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吞了,她今天特意央求了杭一邵去看望父亲,想为自己拉点同情分。两人前脚才离开,再回来时,里头的父亲已经醉倒不醒,外头的那辆车也不知是什么人砸的,她不敢和家里提起去第六区的事,只能冒着雪找了家拖车公司,就近送到了一家停车场里。
早就和苏子曾通好了气的韩老板等人,也毫不客气地开了个离谱的价格。常池挨了宰却不敢吭气,真是一肚子火没地方发,全都撒在了门板上。
常玫几乎是和苏庆长一同进的门,见他回来之后,气清神定地坐在了大厅里,询问起了晚饭来。
“倒还真是件稀罕事,”常玫还没意识到楼上多了个祸星,一直到晚饭时,苏子曾拉着腼腆的言无徐从楼上下来时,常玫才变了脸。
当着苏庆长的面,常氏这两母女谁都不敢放肆,只是两张臭脸在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面前,看着额外有趣。
苏子曾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看着对面的两母女,心里甭提有多畅快,不知不觉就多吃了碗饭。
“再过几天就开学了,”苏庆长在数次关照言无徐多吃点后,再说道:“无徐你就不用回去了,帮子曾打点下,到时候我派人将你们和小池一起送过去,开学还差些什么东西,就一并去和子曾买了吧。”
苏庆长的这番慷慨之举,听得常玫连手中的筷子都捏不牢了,她怨恨着看向了言无徐,正看见她和苏庆长互看了一眼,两人眼里带着明显不对劲的苗头。
“不用了,我约了一邵来接我,我和他顺路,”常池也看出了母亲和苏子曾等人互别的苗头,跟着煽风点火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饭桌上空,盘旋起了一股低气压,苏子曾看了看言无徐。后者立刻会过意来:“说起来也真奇怪,我今天好像在第六区看到小池姐了,好像开着辆黑色的车,”她的声音谦和有礼,又带了股少女特有的糯甜味,听在了苏庆长耳里,有着些挑逗的意味。
话音才落,常玫按捺不住站了起来,冲着常池说道:“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我。。。”常池恨得直咬牙,再剜了苏子曾和言无徐一眼,踏踏着跟在了常玫的后头。
“吃些水果再上去吧,”苏庆长再让佣人端出了些切好的火龙果和樱桃,挽留着就要上楼去的两人。
苏子曾已经急不可待地要去楼上看好戏,哪还有什么心思吃冷冰冰的水果,只是言无徐看着还有些犹豫,子曾就索留了她在楼下。
大厅里,少了先前的箭弩拔张的场景,不知是暖风机烘得,还是苏庆长那阵**辣的眼神看得,言无徐感觉身子有些发软。
“过来坐,”苏庆长依旧是一副长者关怀的口吻,轻拍着他身旁的位置。
言无徐迟疑了下,最后还是选择坐在了苏庆长稍微远一些的单人沙发上。
楼上楼下都很安静,安静的言无徐能听得见自个儿的心跳声和苏庆长有力的呼吸声。
不知为何,她的身上开始发热。和苏庆长在一起的感觉,和费清完全不同。苏庆长是一个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