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当然疼了,这不是废话吗?”李九真怒目而视。
“给我玩几天,就这么说定了!”樊以君笑嘻嘻地将针收起来。
李九真撇嘴,说道:“你拿去连绣花都没针眼可以穿线,想玩出花样都没戏。”
“你管我有没有戏,就摸几天不行啊。说不定它跟着我几天,就跟我有所感应呢?那就只能说明此物于我有缘了。”
“你就做梦吧。”李九真撇嘴,因为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文龙和郎远也都下来,郎远手持文龙递给他的那一把长剑,说道:“两位,我的家就在距离这里最近的镇上,不嫌弃的话,还请前去喝杯茶吧?”
“只是喝茶吗?”李九真一脸失望,“还是算了吧?要是吃饭,我倒是愿意去。”
郎远哭笑不得,点头说道:“当然也是有吃饭的,山珍海味没有,不过这好酒好肉,那是必须的。”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李九真笑着说。
樊以君也没别的意见,一切听李九真的。
李九真当然知道郎远之前贪图白骨针,对文龙使眼色,暗示他把自己杀了。
但又能如何?
翻脸,打断郎远的腿?
他可是文龙的侄子,这不是作死么?
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小镇,偏贫,较为落后,镇上的公路随处可见裂缝凸起,两边的门市卷叶门大多关着,很多都沾染着厚厚的灰。
郎远的家,更是几十年前那种旧房子,还不如周围邻居的。
给人一种他家很穷的样子。
李九真和樊以君进去,倒能看出这房子充满人气,各种家具杂物该有的都有。
说明郎远确实是长住在此处,而不是把这当作一个临时据点。
他的家人也都在,服装穿着,全是地摊货,也都没有武功。
文龙是何等人物?
就算不刻意追求金钱,但也绝对不可能缺钱。
然而他的亲戚却是如此的普通,都没过上富翁的生活。
换做别人,也许会好奇。
李九真倒没在意这些,樊以君修道中人,就更不会在意——
她反而会佩服文龙不以武力值来让自己和亲人变成大款暴发户。
像李九真这样“巧取豪夺”百亿巨款,再拿来挥霍乱花,才叫樊以君鄙视。
樊以君自己的话,凭她的颜值、武功、医术,想赚大笔钱也是很容易的。
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然而让她也觉得奇怪的是——
自己更看得惯文龙这样的行事,却反而和李九真亲近。
就算是重新选择,自己也多半还是和李九真做好朋友,而不是和文龙。
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就因为李九真比文龙更年轻吗?
“你笑什么?”李九真歪过脑袋,盯着樊以君的眼睛。
樊以君将白骨针用手指捻了捻,有些为难地说道:“我在想,我身上有个部位有块疤,想来这白骨针可以拿来祛疤,就想试一下。”
“是吗?”李九真登时眼前一亮,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脸保证地说道,“这样的小事,交给我啊,我一定可以帮你把疤全部祛掉……话说你的疤在哪儿,先给我瞧瞧?”
说话间,他就已经贼眉鼠眼地上下观察樊以君,只是隔着衣服,啥也看不到。
樊以君一把捂住他眼睛,笑呵呵地说道:“要是能让你瞧,还需要为难吗?”
李九真抓住她手腕,往下挪开,正色道:“元元子,你这就不对了,亏你还是一名医生,怎么能有这种狭隘的想法?你这是对医生这门职业的侮辱,也是对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