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二位,在下戚元敬。”年轻将领言道。
“庵内伙房还有二贼和一被掳女子,将军就此别过,后会有期。”松柏抱拳拜别戚元敬,出洞而去。
松柏二人拜别戚元敬,下山而来,山上虽景色优美,但二人还是行色勿勿。
回到客时,已中午时分,两人回房收拾好行礼,下楼去柜台结帐时,两名壮汉门外走来,和松柏撞个正着,黑大汉不容分说,挥舞大手臂,抓住松柏双肩,欲将松柏飞摔出去,松柏扎马闪身,黑大汉扑了个空,又回身扑了上来,大拳直砸松柏胸口而来,松柏闪身而避,用右手将其挡开,双手顺推黑大汉,险些跌倒直退至酒桌挡住,另一壮汉欲上前帮忙,月静挥手拦住,四人厮打于一起,桌子凳子被砸翻,饮酒之客遂退楼上观之。
就在四人厮打之际,街面行来一队官兵,百十号人,皆长枪持手,为首一头领,山羊胡须,面容黑瘦,身穿戎甲,腰间系一宝剑,见客凳子飞出街来,遂夹马肚,奔驰而来。众兵丁皆小跑尾随。
“在剑州城闹事,全部拿下。”众兵丁皆围住松柏四人。
不由分说,给四人戴上手上戴上铁链。“一群倭寇,来啊!押往大牢。隔日送往福州领赏。”四人被推攘着行至街前,众军丁手持长枪在后。
“街坊邻里,出来看啊!剑州倭寇己捕,众人勿需担心,以后尽管上街行步,断无匪寇扰民……”
街坊四邻纷纷开门迎观,砸以石头,烂菜于四人头顶,咒骂声一片,指指点点。一行人往剑州大牢而行。
“贾把总,这次你可奇功一件啊”副将笑脸言道。
“不是上面催的急促,我也断不敢如此,怪就怪他们是外乡人,只有鱼目混珠,躲过此劫了。”贾先知贾把总言道。
“论贾把总武功,剑州无人能敌,倭寇当然更是不敌,只是苦寻不得其踪,听闻戚元敬缴灭慈源庵倭寇,正押福州领赏而去。”副将道。
“呸,他不就靠祖上蒙荫,哪配和我相提并论之,我先知一步步走到今天,是靠自己的努力,若不是倭寇来去无踪,我也断然不会出此下策,让其抢功领赏,挡我仕途前尘。”贾先知言道。
剑州城大牢前,几个犯人被押解大门外,贾先知翻身越下马背,径直前往门前牢头。“这几个外乡人我一起押往福州。向苏总督邀功领赏,事成必请大人喝花酒,赶时间,就此别过。”贾把总又翻身上马。
“我代哥几个,谢过贾把总了,一路走好。”牢头挥手言道。
几个军丁过来押走了犯人,同松拍一起,押往福州。
众行人等一路穿山越林,跋山涉水,马不停蹄奔东南驿道而行。路人皆远望驻足靠边让道之。
日落昏黄斜径幽,
暮钟声响回山头。
林荫石径蛟蜿龙,
青草含露鞋衫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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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仲基追奔赴悦来
话说这松柏十几人被官兵押解福州领赏,不知不觉人烟稀少,进入古道山林时,日已西沉,黑幕渐渐拉下,路上更是人迹罕至,偶尔能听见狼嚎虎鸣之声,众鸟皆己返巢,路边风次草动,能看见只野兔那都是庆幸。
贾先知挥手言停,翻身落马,“此处甚为空阔,不如就在此安营一宿,看着山中虎狼甚多,多拾些柴火,驱驱寒气,示警虎狼不得靠近。”
众将士领命而去,纷纷开始安营扎寨,埋锅造饭起来,十来个兵丁将松柏押至前来,“把总大人,这等犯人如何安置?”
贾先知目视四周,“就那边那棵大树,用绳子绑树上吧。”那树极其粗壮,用长绳将铁链松柏一行人绑了一圈,又一圈,众人皆背靠树而站,除了脚与头能动,其它部位皆被绑成粽子,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