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巫术,迷失了心智,恐怕一般人是很难近其身边,你且退闪一边,让我来试试看吧!”
松柏将火铳放入怀中,掏出这短剑冥风,看着谢**有些疯狂状,近其身边的人,皆被横扫一边,趁着空档飞扑过去,把其撞倒在地,两人一起在地上翻滚了数圈,直到撞倒那石壁之上,这才停止了下来。
众锦衣卫纷纷奔行过来,松柏抓住其头,一把撞向石壁,**顿时晕倒了过去。
“各位兄弟,麻烦拿条绳子过来,我估计赵提举,是受人蛊毒,这脖子后面黑线越来越显眼,先抬回去,容再想医治之法吧!”松柏盯着这地上的**,挥着左手头都不敢回,对众人奔来的锦衣卫言道。
只见这**突然睁开眼睛,火红的眼球曝出凶狠的目光,一把抓住松柏的衣领,将其飞甩了出去。
这奔来的锦衣卫众,正拿着绳子过来,准备将**捆绑起来,一抬头却看见其站立眼前,只见双臂横扫两边,将这些同僚砸飞了出去。
松柏一个鲤鱼打挺,跃起身来,双脚一跺飞身而起,一下坐到这**的脖子之上,抓住他的头颅,向下一摔,两人纷纷倒落地上,这荡起的尘埃,顿时模糊了双眼。
松柏一个手肘反锁,将其暂时控制住,大声对锦衣卫喊道:“快点过来,用绳子将我们俩绑在一起,赶紧的,快啊!”
锦衣卫拿着绳子过来,好不容易,才把两人绑得结结实实的,拍着手里的灰尘言道:“得罪了!松柏兄弟,你真是太勇猛了,我们搞半天,都控制不了他,想不到你来就几下,把他就给制服了,”
陈直行走过来,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辛苦了!只是你和他绑在一起,这不是把危险置于身边吗?这样不妥吧?”
松柏一直用手肘,将其脖子反锁于胸前有些吃力言道:“陈兄,赶紧把他脖子上的银针拔出来,我估计就是这个东西在做怪。”
陈直行到二人的身后,果然看见有一根针头留在外面,只是这距离太短,加上太过细小,一时间也无法拔出,松柏一头撞向其颈部,把其逼出来半分之长。
陈直左手撩起袖子,右手抓住这刚突出来的针头,慢慢向外拔出,只见最后,是一股黑血涌了出来。
这银针拔出之后,**脖子一歪,嘴里口吐白沫,遂既晕死了过去,陈直挥手言道:“把绳子解开,放我兄弟出来先,等下再把**单独捆绑起来便可。”
这锦衣卫刚把绳子解开,松柏还在活动筋骨之际,只见这**,突然怒吼一声,抓住正在捆绑自己的锦衣卫,将两人头撞击一起,趁乱跑出这洞门而去。
陈直挥手止住正欲追赶的手下,指着这地上躺着的伤残,叹息一声言道:“随他去吧!先把这些兄弟送出去,这些粮食才是重点,赶紧派人通知御林军,前来这里,这次多亏了松柏贤弟,我会上报上去,给你邀功请赏。”
众人相互搀扶着,从那暗门而出,此时这伙房内,程捕头正带着衙差,商量着要不要进去,看见这松柏率先爬了出来,赶紧过来拍拍肩膀言道:“我就说嘛!这兄弟一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无影无踪的厉鬼,都搞定没事,就这一条爬虫,定会平安归来的。”
松柏将程捕头拉到一旁,指着这慢慢爬出的锦衣卫,笑着言道:“咱们挡着道了,对了,这马氏月娥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程捕头摸着下巴下的胡子,有些为难言道:“说句实话,这马德法在生之日,对我还算可以的,有些事就得过且过吧,这人都去了,就用不着那么认真了吧?”
“你是说点卯之时,带你去**楼喝花酒,睡窑姐吗?这也算恩情,这是你们狼狈为奸,擅离职守互相隐瞒包庇……”松柏一一数落言道。
“别啊!好兄弟,这事可别听人瞎说啊,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