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往山上而去。
众山众且战且退,往山上回撒,众官兵围而缴之,山众草寇后面的皆一一倒地不起,吐血而亡之,也有的退避不急的,干脆跪地投降。
“别伤他们,有的也是被逼无奈,落草为寇,暂且押解后营,容后处置。”谢恩道。挥舞宝剑,指挥队伍前行上山。
“放箭,砸石。”蒋亭一声令下,石箭齐飞射而来,可怜众军众,瞬间倒地一片,血跟着石径小路一直往山下流,染红了土与地,谢恩挥舞宝剑抵挡飞下箭石雨,“撤回山脚……”有着撕心裂肺的嘶吼着。
“姚副将,把红衣大炮推上前来。”谢恩退回山脚言道。
两门红衣大炮,被十几个军士推拥至山脚。
“准备,点火,轰光这群草寇。”谢恩怒吼言道。
山上弓箭手,投石手被炸开了花,炸飞上天,土石横飞,溅落地面,浓烟滚滚,炮轰声此起彼伏,山中央没了声响,谢恩挥剑一指,“杀”声响彻整个雁荡山,众军士纷纷向山上冲进。
冲至山腰,路面皆横尸草寇,还有受伤靠石的伤兵,众人一起沿石径小路向山顶冲锋,刚要到山顶之时,滚木翻滚而下,直砸向冲锋在前的军众,血肉模糊,有的直接被撞飞出去,死伤一大片军众,惨不忍睹。
“撤进刺笼中,躲开巨木。”众人纷纷钻进旁边刺笼草丛,被割伤刺破之军众甚多,众人皆挥刀劈斩棘也,伤痛暂且忍住,先保命要紧。
“把红衣大炮给我抬上来,轰光这些草寇,为兄弟们报仇。”谢恩擦干脸上刺痕流下的血,怒吼道。
过了许久,两尊大炮被众人用树干绑着,抬将上来了。山上滚木不断下来,抬炮众兵皆被砸飞弹开,后面军众又上前来抬,被砸飞了后面又继续上来,场面极为壮观惨烈。
松柏见状,抽剑急砍路边大树,大树倒下砸在其它小树顶,总算把滚木挡在上面了。
抬炮众兵士加快脚步,舍死抬炮前行。红衣大炮终于抬至砍倒的大树前。
“炮口对准山顶,点火,给我轰平这座山。”谢恩几乎疯狂怒吼道。
“轰……轰”山顶开了花,有的草寇还被炸飞到下面来,破烂衣服在浓烟滚滚的空中飘荡。山顶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轰了许久后,山顶已无声响惨叫。谢恩再次挥舞宝剑,爬上滚木堆狂吼道“杀”,先爬过众军兵皆搬木头扔路边杂草棘中,后面前仆后继爬滚木向山顶冲锋,“为死去兄弟报仇,杀……”谢恩虽说白须容颜,但身先士卒,后面兵众无不感叹佩服,随后大军冲向山顶,山顶一马平地,地上倒地之众好几百之多,皆被红衣大炮轰翻在地。余下不愿逃跑的跪地举刀投降,伤残兵众被拖至石边,背靠石头而坐之。
谢恩率众亲前,一路奔杀至雁当山大寨门前,与顽抗草蔻厮杀起来,寨里寨外,狼烟四起,火光冲天而映之,到处皆是厮杀之众也。
杀声响彻山顶,血流成河。倒地一片死尸,官兵草蔻满地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战场,各为其主,生死各安天命。
毕竟山贼草蔻乃乌河之众,比不上谢大人三千虎狼之师。不消一刻时,负隅顽抗者,皆杀之。剩下投山的穷苦农民跪地投降,谢恩命军士押解下去,找遍山寨,却未见几个头目和王爷行踪。
“应天雄和手下一百多亲卫,沿后山小路逃跑去也。”一蹲抱头降兵道。
“姚副将,我亲率一千精兵追之,这一干人等你且押解回杭州,交于知府定夺,把死难者挖坑埋之,随后你带大队来接应我等。”谢恩言道。
“未将遵命。”姚副将开始忙活挖坑抬死尸,松拍月静随谢恩一同追寇……
山后是松林坡,众人一千之众随小路而追之。沿路上脚印追赶,追了三天三夜,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