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只是做了個噩夢,應是無甚大礙。」阿姝一手忍不住撫上隱隱作痛的昏沉腦袋,一邊強行壓抑住外泄的情緒,儘量平靜道,「藍離,你先出去。」
藍離聽到她的寬慰,又使出一絲靈力細細檢查過她的身體,確認的確並無大礙後,方鬆了一口氣,不疑有他,便誒了一聲應下來,還寬慰道:「主子請寬心,不過一場虛幻夢境,當不得真。奴婢這就是熬些安神湯,您喝一碗定就無礙了。」
阿姝強打精神勉強對著她點點頭,待藍離下去了,她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渙散開來。
昨晚蔓延的血腥之氣,不僅勾起她難堪的回憶,更是讓那更多的難堪,牽扯進她的夢境中。
她夢到當初,被當做爐鼎敬獻給衛赦的那一晚。
明明是氣質冷然不可侵犯的大能模樣,偏偏做著這世上最不可說的事情。除了那處,衣冠楚楚,就連發冠上的金穗都未取下。
無數的與烈焰無二的熱度,自他的身上傳遞過來,燒得她痛不欲生。女子初次,她本就需要承受痛苦,偏偏還有烈火灼身,若不是她體質純陰,又被掌門從小澆灌奇珍異草,只怕早就被活活痛死。
她在夢中倒沒有感受到當初的痛意,但夢中男人冷然的目光,死死禁錮在自己腰間的一雙大手,一次又一次無止境的掠奪,都讓她感覺深深的絕望。
她徒勞無功地掙扎著,失神地看著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金穗,又沿著那金穗向上看去。最終接觸到一雙冷漠冰寒的鳳眸。
淚水突然就從眼眶中滑落,阿姝死死咬緊了牙,不讓自己哭出聲。
憑什麼,憑什麼他衛赦就能肆無忌憚地決定她地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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