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茶这样的事都是刘愈亲力亲为,不需要他去负责。而刘愈这里从来也不接待什么来客。
等连乎生出门,刘愈便问道:“小姑娘,你是……来为本将军看病的神医?”
“会看病的并非都是神医,有时候不是大夫也能看好你的病。”小姑娘拿起一本评书本子,坐在椅子上先是随便翻着,翻到某页好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情节,神态认真的模样。
少女自从进门便好像有意不靠近刘愈,让刘愈也颇为惊讶,这少女好像是个自来熟,到了军帐也好像到了自己的家。言语神态间都很淡定,就好像料准了刘愈不敢拿她如何。
刘愈冷冷道:“那听你的意思。你就不是大夫,是个来蒙事的?”
“蒙事?话说的真难听。”少女瘪着嘴,把评书本子放下远远瞅着刘愈道,“要不是那个人吩咐本姑娘来给你看病,我才懒得理你呢,哼,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道不来了。”
刘愈越听越糊涂,“那个人”到底是“哪个人”?
“你说的乃是何人?”
“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想痊愈。如果你不想治病的话,本姑娘可告辞了。”
不知为何,刘愈面对这少女感觉好像很无力,如果是个成年人也好说,大不了他权势压人,好好治理一下再说什么治病的事。但现在不同,这本来就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娇柔少女,跟她置气会显得自己很没风度,更重要的是,人家本来就是好心来给他治病的。
“姑娘请留步。”刘愈语气只好先软下来,“不知在下得的什么病?”
“你没病。”
“没病你还来治?”
“你没病但是中了毒,准确说来,本姑娘是来为你解毒的。”
刘愈心底突然感觉一凉,这些天来他的病情是愈发严重,他也觉得是有不妥的地方,但曲宁说是他因水土不服而染病,曲宁医术高明而刘愈又不懂医,他也就没往别处想。被这小姑娘一说,刘愈突然感觉这些天头疼乏力,虽然好似重感冒,但的确似有中毒的迹象。
刘愈虽然在心中对少女的话有几分相信,但嘴上却依然有几分强硬道:“好端端的怎会中毒?小姑娘,今天你可把话说清楚。”
“不说,就不说,你能奈我何?”
“这里可是阎王殿,你进来,想出去就难了。”
“你要是用强的,那我就不给你解毒,大不了一拍两散,一起去阎王殿去找阎王爷评理好了。嘻嘻,跟你开玩笑的,你以为什么人都能拿的住本姑娘?本姑娘身体可是滑溜的像个泥鳅,你那些熊包侍卫可没那本事。”少女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你吓唬本姑娘,本姑娘生气了……后会无期……”
少女说着便往门外窜,正好遇上端着茶水回来的连乎生,刘愈大喝一声:“抓住她!”连乎生将茶托一扔,马上抽佩剑,但那少女的身姿十分矫健,如同利箭一般飞出门去。连乎生马上招呼侍卫拿人。
刘愈掏出短枪,从床榻下地,也顾不上穿鞋,往门口方向奔去,到门口时正要见到少女正在行辕外跟一堆侍卫纠缠,整个人也如同个绿色的影子一样飞来窜去,果真如她自己所言,身体如同泥鳅一般滑溜,侍卫与她近身也无法抓着她,而本身距离又太近,侍卫又不敢开枪,只能被这少女耍的团团转。
刘愈飞速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行辕外面是院子,而院墙高低起伏,能蹿出去的点不多,刘愈马上作出合围的收拾,远处不得近那少女身的侍卫马上会意,随着小红旗的几次起落,军令已经从院内传到院外。
少女见侍卫越来越多,不再纠缠,想从院墙飞出去,边跃还说了句“好心没好报!”,人刚跃出院墙,便听到“啊!”一声,刘愈赶紧与侍卫一同出去,原来是少女飞出院墙之后正好被外面侍卫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