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西的手,“你敢乱来?!”
魏越西当然不会乱来,他只是发现沈清流这皮相着实的好到令人过目难忘,而且看着原本清冷无情的沈清流突然露出惊慌和怒色,他心里面有种说不出的微妙之感。
他松开了按住沈清流的手,“太傅先生多虑,朕只是想给你宽衣解带,伺候您休息罢了,毕竟您可是朕的老师……”
狗崽子这是恶心他呢
他剩下的话音消失在空气中,目光突然落在了沈清流的右肩上,上面雪白细腻的一片中突兀有朵花瓣似的红色胎记。
仿佛和沈清流眼下那枚红色小泪痣呼应般,总让人平白无故想要欺负。
恶毒之人,最想将高岭之花拉下泥潭,让自己的黑色血液浸透到这朵花骨朵里。
“不用,你出去。”沈清流注意到魏越西的目光,快速将自己的衣襟扯了上去,“不用陛下伺候,臣自有仆人照料。”
“仆人?”魏越西联想到小福子,眼底滑过一抹冷光,那小太监岂不是将沈清流身子看光了?
呵,一个阉人。
狗奴才罢了,有他这般细致?
外面月色冰冷。
近冬之日,虽寒风刺骨,但穿着厚实的小福子却后背发凉,平白无故打了多个喷嚏。
“福公公,你还是回去休息吧,里面熄灯了,皇上怕是要和沈太傅促膝长谈。”侍卫之首说道。
小福子裹紧了身上的棉衣,眼眸流露出几分担忧,但有这几个铁汉在,没有命令,他还真难闯进去,屋里面也没有敲打动静,他没有收到信号,看来主子应当没有出事。
“罢了。”他转头吩咐几个小太监轮流守着,有动静叫他过来。
房内,对影两人。
魏越西躺在沈清流的身旁,被衾温暖,鼻尖是青年独有的梅花淡香,他忍不住说道:
“太傅先生用的什么熏香?朕都没闻过这种……”
“底下宫女用的,陛下,夜深了。”你闭嘴吧。
沈清流不喜欢以前原主的那股子沉疴病气,其他香薰又太浓烈,他才用了梅香遮掩药味,离得远就闻不到了。
魏越西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却还是不安分,“太傅先生真冷淡,朕和您好歹如今是盟友,若是将来朕重获皇权,必定让您封侯拜相,青云直上,您何必如此冷淡?”
闻言,沈清流睁开凤眸。
月光透过窗户撒在床幔上,里面朦朦胧胧的一片,伸手也勉强看得清五指。
“陛下,君臣佐使,您多想了。”他一脚将小狼崽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甩开。
这狗东西,怎么看起来基里基气的?
手指还磨搓他的腰肢?狗崽子这是恶心他呢——
“太傅先生果真是禁不起玩笑。”魏越西侧过头去看了看沈清流,黑眸划过一抹暗色。
沈清流不是说想给他寻几个身世清白的女子启蒙吗?如果对方是个女的,可比京城的贵女们长得好看多了。
“明日还要上早朝,闭嘴!”沈清流忍无可忍骂了一句,这狗崽子还没完没了了,现在几更天了?!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