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我还大你六岁,你清醒一点!”他颇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
魏越西却突然低头亲吻起来他的红唇,那双有力的手钻入他的衣裳内,准确地找到衣带,随后一扯。
“就算太傅先生是男儿身,朕也能给你带来快乐。”他每次都没做到最后,太傅是不知其中趣味。
“魏越西,你停下!”沈清流惊住了,却被男人吻住了唇,堵住了嘴。
“呜呜呜呜……”
“陛下,到了。”听见车辇内的动静,奴仆们却以为两人发生了争吵,顿时更低下头来,不敢多瞧。
魏越西无法,整理了沈清流的衣襟,又拿外套给人披上盖住,这才抱得双腿发软的沈清流入了乾清宫中。
“太傅今日身体不适,你们便自行下去做事吧。”魏越西越过沈清流的随从,只丢下一句话,任由四大侍卫将他们拦在门外。
“魏越西……”沈清流有气无力,那双凤眸充满水汽,掀开外套,能够看到他衣裳不整,脖颈处多了几个咬痕。
“太傅不乖。”魏越西像逗狗似地逗着他,时不时亲他的脸颊和唇,又揉着他的手。
太傅真不乖,敢离开他身边,胆大妄为到这个地步,还想要抛弃他。
粗糙的手指缓缓伸进里面,摩挲着青年温热细腻的皮肤,魏越西压抑不住眼神的欲念,拿着合欢香点了起来。
沈清流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花花碌碌的画面,梦幻得像是泡沫一般,只能在男人的身下沦为欲望的承载物。
这一夜注定难眠,合欢香烧不尽,贪念便无穷止尽,影子被揉捏成各种姿势,沈清流最后嗓子都哑了,流着泪亲吻祈求着身上的男人,对方才放过他。
天色渐明,云雨初歇。
魏越西一早去上朝了,徒留沈清流在这里,堪堪将近中午,青年才睁开了眼眸,结果便感受到了浑身如车碾般酸软无力。
他的凤眸还带着红,身上已经被清理过了,还算干爽。
魏越西见人醒来,放下手中奏折,抱起青年坐在自己的腿上。
“太傅,朕差人让御膳房做了点清淡的粥,吃点东西好吗?”
高大的身形,越发显得青年的纤细娇弱。
魏越西见他不回应,以为是昨晚自己上药没来得及,就要扒开沈清流的裤子看看。
沈清流连忙拉住了他的手,嗓音沙哑,“不行……我不能了……”
他怎么还要?狗东西!
魏越西微微勾唇,“朕就看看,不折腾太傅。”
沈清流要脸,他颤抖地嘴唇,还是拉着魏越西的手,“不看……好不好?”
他不敢再喝令眼前的帝王了,昨夜这位年轻帝王可是让他“深切”感受到了他的成长,若是他再一意孤行,怕会落得更惨的下场。
魏越西大逆不道!
他亲手将一匹野狼养大,最后吞噬了自己!
“好,不看。”魏越西松手,抱着沈清流到餐桌前,拿着燕窝粥喂他。
沈清流不敢反抗,蹙眉喝下了,才恢复了点力气。
他想要自己喝粥,却伸手间无意看见手指上几个细细的咬痕,联想到昨夜梦幻离奇又异常清醒的荒唐一夜,心中像是堵了一口气。
狗东西真该死!
自己当初就不该培养他,要打死对方。
“太傅。”似乎察觉到他在想什么,魏越西的眸色沉了沉,“养了朕,就要管朕一辈子,不准逃跑。”
“况且昨夜,太傅不也是有感觉的吗?”他还记得那双夹人的长腿和迷离的眼睛,青衣之下雪白的皮肉紧紧黏着他。
“到底要怎么样太傅才会爱朕?”他明明喜欢对方,思之如狂,对方却冷冰冰的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