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河犹豫了片刻,道:“嗯。” “真乖。”萧莫予笑着替林北河掖了掖被角,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达叔恭敬道:“少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林先生呢?爱一个人不是束缚,是给他自由啊。这样只会把他推向别人。” “你懂什么。”萧莫予冷漠道,“他们都是Alpha,而北河是罕见的Omega,在没有找到永久标记的方法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他和外界接触。” “可是少爷,那只是家族志传记载的传说,不一定是真的,您又何必当真呢?”达叔深锁眉头,再次试图劝说。 “是真的,我亲身体验过,我现在正在易感期。”萧莫予沉声道,“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冒险,我必须要在我易感期结束之前,找到标记的方法。” “易感期?”达叔惊讶地张大嘴巴,“难道传说是真的?那您需不需要……” “白亚兴已经给过我抑制剂了。”萧莫予冷哼一声,“他或许已经先我一步觉醒了这种能力,并且制造出了传说中的抑制剂,我怕他会先我一步,标记北河。一旦他标记成功,北河对他的需求就会变为生理性的,我不能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 “白先生吗?”达叔更加震撼,“所以您的意思是白先生也喜欢林先生?” “我的宝宝是顶级Omega。”萧莫予得意洋洋道,“这世上没有Alpha见了他,会不心动的。” “可是……可是……”达叔迟疑着,欲言又止。 “你有话就说!” “可是您如果不和林先生说清楚状况,我怕他会误解您的意图,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萧莫予一怔,脸色瞬间煞白,猛地握紧拳头,双目赤红,“不会的,一旦标记成功,他就会离不开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是……” 达叔还想说什么萧莫予打断他,“我让你来这是为了方便照顾北河,而不是让你插手我的事,你明白吗?” “是,少爷。”达叔恭敬道,“那我先下去了。” 达叔退下了,偌大的卧室内只剩下萧莫予一人。 此时窗帘已经全部关上,屋内漆黑一片,唯独留下一盏昏暗的灯亮着,灯光映衬出萧莫予孤寂的轮廓。 他双眸空洞无神,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他缓慢地走到桌前,从抽屉中取出一支针剂,伸出手臂注射。 艾莲娜给他注射的只是诱导剂,诱发他潜在的能力。 他这样坚信着,忽视药物给他带来的幻觉,以及易感期特有的敏感易怒。 他只是专心营造着他的领地,将林北河禁锢其中,这样他才可以获取足够的安全感。 林北河是他的,任何觊觎他的人都该死。 萧莫予坐在椅子上,陷入浅眠,脑海里浮现出一段陌生的记忆—— 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房间,墙壁和天花板皆是乳白色,地面则铺满洁白的羊毛毯。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座高约两米的水晶棺柩,棺柩内盛放着一位极度艳美的男性尸体。 他穿着华贵的燕尾服,胸口系着精致的丝巾,他长相俊美至极,即使是死亡,也依旧保持着最完美的仪态。 林北河! 为什么他会梦到林北河,或者说是前世的林北河? 处于易感期的萧莫予,骤然做了这个梦,内心躁动不已。 他忍不住想要林北河,思索间,他已经进到林北河所在的房间。 在药物的影响下,那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但却没有盖上薄被。 萧莫予脱掉鞋袜,爬上了床,钻入被窝。 柔软的床铺立即将他包裹。 萧莫予贪婪地嗅闻着被子里熟悉的味道,心中涌起强烈的满足感。 他努力克制自己想要攻占林北河的冲动,可欲望却越来越翻涌。 他对着无意识的林北河,折腾了一夜。 旺盛的精力,似乎怎么也发泄不完,直到凌晨五点多钟,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林北河醒过来时,看见的就是萧莫予的睡颜。 他眨了眨眼睛,伸手碰了碰萧莫予冰凉的肌肤,拉扯到手腕上的铁拷,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翻搅的血肉已是模糊一片,还在缓缓的滴着血。 他心底顿时升腾起一股浓重的悲伤。 萧莫予坐起身,轻轻抱住林北河,用下巴蹭着林北河柔顺的头发,低喃道:“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