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换好衣服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林北河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听见脚步声便抬头看了一眼，见萧莫予穿了一套深灰色休闲装，衬得皮肤越加苍白。
萧莫予被林北河看得浑身不舒服，尴尬地摸摸鼻子，小声问道：“这件怎么样？”
林北河看着他，道：“挺好的，帮我全部包起来。”
“不，不需要这么多。”萧莫予摆摆手，显得有些局促。
“你现在是在拒绝我吗？”林北河眼睛一眯，目光变得危险，“别忘了我是你老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萧莫予一窒，低下头，“好。”
付完钱后，萧莫予提着袋子和林北河离开了中央商场。
车内，气氛异常沉默。
萧莫予犹豫片刻，开口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林北河看也不看他一眼，语气冰冷地吐出：“和我一起吃饭。”
萧莫予闻言，眼神暗了暗，低声道：“我不饿。”
“不饿也必须吃。”林北河转头看向他，“我再说一次，你没有权利拒绝我。”
萧莫予无奈地点了点头。
林北河这才满意，在导航里输了一个餐厅地址。
萧莫予认出是他们之前一直想去却没有去的餐厅，心里五味杂陈。
餐厅里灯火通明，林北河领着萧莫予走进去，在二楼一处靠窗的座位上落座。
林北河似乎早已预定好位子，他拿着菜单点了几道菜，便将菜单交给服务生。
服务生礼貌地鞠躬致谢，接过菜单快速离开了。
服务生上完菜后，林北河举杯对他道：“我们干一杯，敬重逢！”
萧莫予受宠若惊，急忙端起酒杯与他轻轻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
一杯下腹后，他觉得喉咙干燥，不由咳嗽起来。
林北河关切道：“怎么了？”
萧莫予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过了一会他才道：“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喝酒了。”
林北河拧着眉，用纸巾擦拭他的嘴角，萧莫予凝望着林北河的眸子，气氛骤然暧昧起来。
林北河察觉到他的注视，慢慢松开了他的肩膀。
萧莫予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假装去看窗外的景色。
半晌，他才听见林北河道：“萧莫予，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会比之前好吗？”
萧莫予一震，没料到他突然会说这种话。
他侧头偷偷瞄了林北河一眼，见林北河仍旧面无表情的模样，萧莫予心底泛苦，低声道：“起码他算一个开始，不是吗？”
林北河道：“如果当年你没走的话，我们现在会怎么样？”
萧莫予握紧拳头，低声道：“我不知道。”
林北河看着他，继续道：“我想也许我会怨你一段时间，然后你会哄我陪我，最后我原谅了你，我们或许会结婚，又或许，你妈会抓你去和许进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