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羽和朝阳走在后面,此刻却“啧”的一声,道:“随他见识,倒不如你一个人随意的好。”沈燕舞一挑眉,便道:“流羽,你这分明是嫉妒。”流羽嘴巴张了张,没有说话。倒是槐古龄好奇道:“他嫉妒什么?”流羽摇头,抢先一步道:“你别听燕舞胡说,我……”沈燕舞却打断他,道:“他玩不过我,所以嫉妒。”说着,他眯起了眼睛。
“玩?”槐古龄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沈燕舞却不给他发问的时间,拉着他便向着掷金楼走去。
一脚踏入掷金楼,大堂内便有人迎了上来。
“沈公子,今儿个您来的巧了。”迎上来的正是大堂管事,任游方。
沈燕舞瞅着他,笑道:“哦?怎么说?”任游方笑着凑近道:“刚巧今日来了个有钱的生主,样貌看起来挺青涩的,怕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沈燕舞眯起眼睛,笑道:“有钱的主?”任游方点头道:“是啊,可说是一掷千金呢,咱们老板说了,让他先玩两局在看看。”沈燕舞道:“先玩两局?掷金楼输得起?”
任游方忽然想起之前沈燕舞险些让任利输掉了整个掷金楼,登时额角冒汗,道:“这……老板说,老板说他玩不出去。”沈燕舞哼了一声,转头却对槐古龄,道:“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了。”
槐古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沈燕舞一行人到来,很多熟客都是认识的,当年沈燕舞那一手几乎闹得神界人尽皆知,当时在场的人更是对他一头特别的头发记忆犹新。如今看到沈燕舞到来,纷纷让出了一条路。
槐古龄看着大大小小的桌子,未进之前听到的喧杂之声,便皱起眉低声问沈燕舞道:“这是做什么的?”
沈燕舞嘻嘻笑道:“这里是玩的地方。”他带着槐古龄走到一方赌桌前,桌上铺着写着“大”“小”的方巾,他指了指正在摇骰子那人,低声道:“你猜猜看,他扔出的点数是多少?”见槐古龄微微皱着眉,沈燕舞解释道:“这个很简单的,他骰筒里有三个骰子,等他一会儿停了手,你便猜猜那里面的骰子点数多少,若是十一下,便压小,若是十以上便压大。”
槐古龄点点头,正要仔细聆听,却被流羽拉开,只听流羽道:“你别和他学这些东西。”沈燕舞笑道:“这些东西怎么了?不过是玩玩,不上瘾就好。”流羽瞪了沈燕舞一眼,又拉过槐古龄低声说着什么。
沈燕舞也不答话,等庄家落了手,他从怀中摸了摸,才发现自己未曾带钱,随即转过头讨好的看着流羽,道:“流羽,借我……”流羽叹了口气,他可是知道沈燕舞的本事的,虽不想他赌,但又不忍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从怀中摸出了钱,交给他。
沈燕舞笑逐颜开,拉过槐古龄,一股脑将手里的钱塞进了他手中,在他耳旁低声道:“就压小。”
槐古龄浑浑噩噩的将手里的钱全扔在了“小”上,看的流羽哀声连连,直说沈燕舞教坏了槐古龄。
庄家开骰,果然是小。他抬眼见到槐古龄身旁站着笑意嫣嫣的沈燕舞,急忙将翻倍的钱推到了槐古龄手中,不敢多言。
槐古龄盯着手里的钱票,转头低声问沈燕舞道:“你如何知道要压小的?”沈燕舞笑道:“这是赌博,压大压小都是猜得。”槐古龄皱眉道:“那若是押错了,怎么办?”沈燕舞道:“就把钱给庄家了。”
槐古龄听了,拉着沈燕舞退出了人群,将钱往他手里一放,想了想又拿起来放在自己怀里,接着拉起沈燕舞便走。沈燕舞“唉唉”两声,叫道:“你拉我去哪儿?”槐古龄在灵界没有钱财概念,但是到了这里多少也明白钱财重要,他瞪着沈燕舞,道:“去哪儿也不要留在这里,万一……万一输了,怎么办。”
沈燕舞笑道:“输了就输了,这里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