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几次,阮棠被他逗弄地羞恼不己。
而后又想到刚刚在行宫湖边,他抱着别的女人的画面,更是觉得膈应不己。
现在亲着她的这张嘴,不定刚刚己经亲了那个女人。
她虽然不是个古板老派的人,但是,他将将亲过别人,又来搂着自己啃,她就是接受不了。
但又无法躲避他的掠夺,气急败坏之际,贴在他胸膛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她灵光一闪,手指曲起,隔着他的衣衫,便掐了下去。
“唔……”楚穆裹着阮棠的唇,哼唧了一声,暧昧至极。
下一秒他倒是放开了她的唇,但是看着她的目光却愈发猩红。
哑声道:“掐哪呢?”
阮棠的手还放在他胸前,掐着他的肉,本来还有迷惘的眼眸,因为他的一句,顿时清明不少。
她知道她用了力,以为他要生气了,眸子里又不禁闪过一丝慌乱。
手上的劲儿也卸去不少,但因两人贴得极近,她一时无法撤下自己的手。
楚穆睨了她片刻,才稍稍起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一些,而后垂眸看向她的那只纤纤玉手所在之处。
阮棠也不由地跟着他的视线,落在她自己的手上。
马车厢里挂着煤油灯,光线昏暗,但是还是能清楚地看见她自己的手指掐住那处的位置。
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胸前‘小红豆’所在的位置。
阮棠并不知道自己掐的位置会是这里。
她印象中,他全身的肉都是硬邦邦的,刚刚掐着的时候,她还在脑子里郁闷了片刻。
还以为是不是他这几天疏于锻炼,导致肌肉松弛了。
没想到根本却是……
阮棠双颊‘轰’的一下就爆红了,慌慌张张地松开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急忙解释。
“不是故意的?”楚穆说着,身子再次压向她,唇边露出一抹邪肆的笑,而后附到她耳边,轻声撩道:“本王可不信!”
说着轻轻地蹭了她一下。
“你定是故意撩拨本王,现下这般……你说如何是好?”
两人贴得很近,他暧昧又炙热的气息全数落在在阮棠的脸上,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紧紧地拧着双眉,毫无底气反驳道:“我没有,殿下误会了。”
她掐了他的敏感之处,确实不应该。
可他那处,明明早就……
从他压着自己吻的时候,她就己经感觉到了。
哪里是因为她的这一掐而被撩拨起的。
他自己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怎地能赖给她?
况且现下她可不想和他再做那破事,又怎会撩拨他?
亦不想再喝那什么劳什子避子汤。
她最近晚上睡觉手脚愈发冰冷了。
原身的这具身体本就不是特别壮实,还有宫寒的毛病。
在苏州的时候,经过她自己的调理,倒是好得差不多了。
可自从被他逼着喝了几回避子汤,一朝便回到了解放前。
之前吃的那些滋补调理的药通通都白吃了。
何况现下还是在马车上,外面还坐着他的侍卫和她的侍女呢,他不要脸面,她还是要的。
阮棠忍着心下的不痛快,几近哀求道:“求殿下怜惜,我身子不舒服,不能服侍殿下……”
“无碍,本王可以服侍你,本王轻点……”
“可我不想要殿下的服侍,求殿下放过……”
本来己经埋首在她脖颈间啃咬的男人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目光幽幽地看着,眼中亦带着几分不悦:
“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