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哪敢对这位喜欢踢人的恶人表示不满,连剧痛的头都不敢mō,忙拿起牌,用眼睛注视好整以暇的东哥和被两青衣汉子架到凳子上的猪头,意思问要不要切牌。
猪头见那两人把他挟持上赌桌后离开他有一尺的距离,不由地暗自松口气地说道:“切十张。”
他这辈子没赌过这么大的彩头,要是在正常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如此豪赌。可当他mō到筹码时心里已镇定下来。今晚,他要用他的赌技搏自己的命,当然,他更希望彪哥能带领上千xiǎo弟救他,哪怕是警察也行。
所以,他即便不相信眼前的东哥有记牌的本事,也还是很xiǎo心地让荷官切牌。不得不承认,靠着砍杀起家的猪头能活到至今并不是侥幸,而是他有头脑。
东哥中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眼睛如猎鹰般盯着猪头,他并没有切牌,只是随手扔进一个筹码,示意荷官发牌。
在他心里,早已恨不得把眼前的猪头剁成只因他敢动手打自己都舍不得动跟手指头的nv人,这样做很痛快,但他不能。
剁了猪头很容易,后果是燕宇集团从此退出香港市场。这种结果他不想看到,更不愿接受。否则,他也不用千里迢迢地把格林王子召来。他要用猪头在香港掀起一张大牌,很大的一张牌。
荷官很是xiǎo心地为两人各发一张暗牌,第二张名牌也已发出。猪头的是黑桃K,东哥的是红桃5,由猪头发话。
猪头见到桌面上的牌,很是轻松地往中间扔进一个筹码。此刻,筹码对他而言实在是太才一千万。
东哥不动声sè地往里面扔进三个筹码,看样子他钱多的没处huā。
“想诈老子,还太嫩点。”猪哥暗想,嘴里却道:“我跟。”
眨眼间,桌面上已有八千万的筹码,才发了两张牌。众赌客和霍克强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荷官发牌,心里都被两人的豪赌震惊。
格林王子却根本没看桌面的钱数,对他而言,几个亿不过是他在忙着给东哥扇扇,可他带来的两个极品bō*在为他扇扇。
这次的牌让围观的人感到很失望,却让猪头喜从天降。猪头这次再添一张红桃K,而东哥的牌xiǎo的可怜,是张红桃二,一对K对上不搭界的二和五,只要东哥脑子正常,他就应该弃牌。
可偏偏东哥的脑子就像众人想的一样不仅不正常,还好像嫌死的不过快,猪头往里面扔进两个筹码,他却往里面一下子推进十个筹码。
“**,你当老子是傻瓜。看你如何吞下我这三条。”
猪头像是充了jī血般顺手在推进十个筹码,顺便再偷偷地撩起底牌的一角,那张方块K上的老人头正冲他笑,笑的还是如此得意。
很明显,猪头现在铁定要吃死东哥手上的那副牌,他在兴奋中加了两千万。东哥想想,顺手把面前还剩的六个筹码全推到桌中央,轻声说道,再加十个筹码。
听到他的话语,围观的人心里为他惋惜。多好的青年,就是脑子有一副臭不可闻的牌竟敢投入三个亿,脑袋被夹了。
“对不起,先生,按照规定,您的钱数早已超额,需要出示您所需筹码的现金或是支票。”不止东哥的脑袋被夹,荷官更是脑残,竟然忘了东哥动动嘴就能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的事实,特专业地提醒东哥续钱。
围观的赌客担忧地看着东哥,生怕他一生气把荷官宰了。却不料东哥拍拍脑子,道:“不好意思,刚才竟然把这程序都忘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刷刷刷地在上面大笔一挥,不知道添了多少个零,笑着递给荷官说道:“这是瑞士银行的支票,你可以请相关人士证明。这张支票扣除刚才的筹码外,剩余的钱钱换成筹码。”
荷官看见上面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