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瘪着大嘴,瓮声瓮气,“我知道这个词,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缺少幽默细胞,每次都把出来杀人搞得那么索然无趣。再说,这次你的网怎么又失灵了?抓住这个人是我的。你可别抢”
矮瘦的听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身上有那么多肉,饿个十天半个月且死不了哪,可是我瘦呀,又没有油水,你不如让给我个胳膊腿吃吃,好打牙祭也好。”
两个老头若无其事的聊着,胜似闲庭散步般来到了阿达的面前。
高胖的笑着对矮瘦的老头说,“啧啧,这不是还有一个吗,白白嫩嫩,壮壮实实,感觉也不错,不如我们换吧。你吃我这个,我吃你这个。”
什么?
吃人?
行走江湖。
终于遇上恨的了。
两个老头镇定的对话吓得六儿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而今真是生死一线间了,都怪自己刚刚非要说什么“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混账话……
六儿拼命挣扎着试图展开双手,去掏怀中的小弯刀,割破大网……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大网非但没松弛,反而收的更紧绷了,勒的六儿嗷嗷直叫。
阿达仰着头见六儿被高高的悬在树上,那网好像是什么特殊材质编织而成的,不但上面的绳索结实异常,而且似有什么秘密的机关——他清楚的看到六儿似乎越挣脱越紧巴。
好汉不吃眼前亏。
阿达一思量,强忍着怒火恭恭敬敬的抱拳向两个老头迎上去,“两位……大侠,不知尊姓大名。晚辈二人深夜路过此地,多有冒犯,还望您俩位高抬贵手,放了我的……老婆。晚辈感激不尽。”
阿达怎么好像天生就是一个江湖女儿,这几句话说的居然谦卑有礼,悦耳动听。
六儿在树上真是既紧张又喜悦……一种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
高胖老头围着阿达看了又看,“年轻人,好俊秀,皮肤这么好,一定……营养不错,你的肉质应该比上面吊着的那个小丫头还要细嫩有韧劲”
话音刚落,矮瘦老头一伸手拔楞了一下高胖老头,“不带你这样玩的,说好了,一人一网一个,你专心吃你的小丫头就是,这个大个的,留给我……”
霎那间,矮瘦老头出招了,一个无影掌劈向了阿达的肩头,他一边骤风般摇摆身形一边笑道,“我就知道,我的福报到了,这么好个大餐,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千载难逢”
阿达左闪右躲,虽然有把子力气,但是却奈何不得这个矮瘦的老头,自己如何尽力都触不得老头的身体半分。
这是什么诡异的功夫?
好像是天外来客一般行踪不定。
只七八招,阿达就被矮瘦老头点了穴,“小娃娃,你再练三十年也不是我的对手。哈哈哈哈。忘了告诉你,我叫蹉蹉,就是长得个小矬子的意思,他叫跎跎,就是一坨肉的意思。”
说罢,矮瘦老头不知用了什么机关,从树上拽下一张大网来,把阿达套了后,仔细系了扣子。
高胖老头晃悠着身子,也把六儿从树上放了下去。
偌大的枯木树林里,有两双大大的乌黑发亮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黑旋风和追风一样,是匹……坚强但没有胆量的马。
只不过一个比另一个稍稍镇定了一点而已。
两匹马见自己的主人被两个丑陋的老头扛了起来,吓得“淅沥沥”两声叫唤,向后转,撒蹄子撤了,直奔刚才来的峡谷跑去……
风驰电掣。
蹉蹉和跎跎相视一笑,他们身上仿佛扛着一只鸡和一只鸭般轻松省力,矮蹉蹉叹了口气,“你看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人心不古啊,连马都吓跑了。大难面前,方显胆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