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辰听着好笑,却附和道:“娘子说的有理!”
舒县令一听到夜之初的自称便吓了一大跳,想起京中的传闻:九王妃是夜大学士府的二小姐,长相丑陋至极。说的只怕就是眼前的这个丑女了,如果她就是九王妃的话,那么坐在那里相貌俊雅的少年只怕就是传闻中傻气直冒的九皇子燕雪辰了。
这么一想,他心里便有了三分惧怕,但是一想起他平日里的事情都是做的滴水不漏的,他们当道这里,应该也没有证据,只要没有证据,他就能抵赖的过去。
舒县令扭过头恶狠狠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舒杏林,心里的怒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下好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把这么的两个麻烦给引到家里来了!
舒杏林比起舒县令来还要圆滑几分,听到夜之初的自称也想到了两人的身份,再一想起那一脸冷厉的侍卫长来,他顿时明白那人只怕就是传闻中的南王了。一念至此,他心里终是有几分害怕了,看今晚的架势,夜之初只怕也是有备而来,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厉害的后着。他的心里也有几分懊恼,他一向行事小心,这一次色迷心窍,居然没有想到众人的真实身份。
其实也不怪他想不到,谁能想到赈灾的大臣们会乔装改扮成商人?谁又能想到堂堂学士府的小姐九皇子的女子会是一个开口老子闭口骂人的女人?谁又能想到那个传闻中傻到极至的九皇子根本就不傻?谁又能想到素来冷厉霸道的南王、赈灾副使的南王居然心甘情愿的只做一个侍卫!
夜之初再拍惊堂木道:“舒杏林,见到赈灾特使和特使夫人还不下跪?”
她虽然是女子,但是平日里狐假虎威的时间长了,这一吼居然也有几分威严,那舒杏林不自觉的便跪倒在地,却依旧嘴硬道:“两位自称是和特使,却不知有何信物!”
夜之初等的便是他这一句话,只见她将包着尚方宝剑的布条一把扯开来道:“尚方宝剑在此!”她的动作利落而又干脆,燕雪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露出一抹赞赏。
尚方宝剑,如朕亲临!
满屋子的官差全部跪倒在地,两父子心里原本还存了三分侥幸的心思也断了,京中早有消息传来,皇帝将从未赐过的尚方宝剑赐给了九王妃夜之初,眼前两人的身份再不用怀疑了。
于是开口大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夜之初觉得这个举动是威风八面,心里极为受用,对燕雪辰使了一个眼色,只听到燕雪辰道:“本特使听闻你们这一对父子,平日为官不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舒县令便打断他的话道:“特使大人只怕是听信了小心的谗言,本官为官一任,一直都为百姓谋福利,修筑堤坝,大兴水利,灾荒过后,开官仓赈灾,其中事迹,知府大人全部知晓,众百姓一直遵本官为青天大老爷,又哪里来的不仁之说!”他早就听说过夜之初和燕雪辰的傻名,此时知道两人的身份,虽然有些害怕,却并不畏惧,想起今夜里做下的事情,也是滴水不漏,他们又刚到这里,不可能有实质性的证据,若是没有实证性的证据将他们定罪,到时候还是得将他们放了。
夜之初冷哼道:“放屁,平日欺负百姓,养恶奴防身,什么修筑堤坝,根本就是变相的谋财,我告诉你,今日里落在我和特使大人的手上,你们休想再逃脱!”
“冤枉啊!凡事都要讲究证据!”舒县令道:“不知道特使夫人从哪里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下官从来都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只怕特使夫人被人蒙憋了,要陷害我这等忠良!”
夜之初冷哼一声,笑眯眯的看着燕雪辰道:“你如果没有证据就是陷害忠良,草菅人命,到时候传回去只怕不好收拾。”
燕雪辰微微一笑道:“我原本就是一个傻子,啥子嘛有时候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