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昊鼻间怀里都是他味道,问:“还有你不敢做的事。”
“有啊。”汤煦更贴近程教授,呼吸间都是热气,他轻声说:“有好多的。”他认真捧着程教授的脸,表情执拗又带着憨态,“我说过要亲老师的。”
厨房间的洗碗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灯也被关掉。
汤煦凑近他老师用额头抵着他额头,伸舌头舔他的嘴唇,含住下嘴唇吮咬,又得寸进尺地把舌头抵进他嘴里。
他热情又专心地吻,发出满足的叹息,贪欢的本能让他不断磨蹭程博昊,像个小勇士一样攻略城池。
程教授扶着他的腰,怕他摔下去喘着气取笑说:“不要急。”
小年轻羞躁气恼地咬他脸。
大厅的灯光实在太亮了,汤煦脸上脖颈全是情欲的热度,程博昊抱起怀里的小年轻,关掉所有灯,往二楼的主卧去。
他被程教授放在主卧的床铺上,米酒的后劲和一直急躁的欲望让他出了一身汗。汤煦觉得浑身软绵绵,下半身硬起来的欲望却又束缚他难受。看着程博昊拿了东西过来放在床头柜坐在他床边伸手摸他脸。
汤煦抓着老师的手臂不让他离开,米酒的后劲让他比平时更显憨态,毫不掩饰地看着程博昊,难受又磨人地撒娇说还要亲。
程博昊俯下身吻他,他一直在压抑,把人弄到自己身边原想只是看着宠,心里想过多少次把他据为己有,年少冲动到如今成熟稳重,他从未有过像今天这刻如此激动,这个孩子就在他身后,毫无防备地依赖他,赤裸裸渴求他,他再也无法压抑。
就像一场等候多年的盛宴,程教授压在他身上用力地吻他,舌头被大力吮吸,汤煦难耐地用鼻音哼出声,又把手伸进他老师衣服里,抚摸他滚烫的胸膛,找到他老师胸前的一点,恶劣揪着玩,程博昊大手滑到臀部用力揉捏,惩罚他调皮,吻从脸到耳垂,又咬他肩膀上的嫩肉。
他在不久前还嘲笑林清是小处男,这么多年来他也谈恋爱,顾着学业就冷落女朋友,守着绅士之礼玩亲亲伸舌头都很少就只是碰嘴唇。
可他并不乖。
他皱着眉头躲开老师的亲吻,又一个翻身把程教授压身下,伸手扯他老师原本就容易脱下来的运动居家服。
他跨坐在程教授的腰腹上,不耐烦解自己裤子的皮带,胡乱拉扯身上的衣物,又扑过去像小狼崽一样撒欢舔咬他老师。
毫无经验,遵循本性。小年轻用生疏纯真的痴缠热情挑逗他老师。
程博昊把身无寸缕的小年轻紧紧揽怀里,,一寸寸吻遍他全身,手指带着润滑油侵入他身体。爱怜地亲吻他,又不留情地扩张他内壁。
所有的汗水和忍耐都磨尽了他耐心,他抓着汤煦的腰胯,坚定缓慢将自己插入他身体。
被撑开的疼痛和陌生的刺激让汤煦被快感交织的大脑慢慢清醒,他害怕地紧紧抓着程博昊手臂,可怜兮兮地喊老师。
程博昊低下头温柔吻他,又沙哑着嗓音哄他说:“乖,别乱动。”温暖湿润的内壁却本能地推挤他。
程教授慢慢抽动,把汤煦呼痛喊疼的告饶都吻进呼吸里,他动作越来越大,让他紧紧攀附他,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舔他无意识张着喘气的嘴唇。
以师为长,以身作则。
程教授身体力行亲身授予小年轻最热烈的成人礼。
清晨六点半,外面已经微亮。张姨在一楼大厅打扫卫生,时不时望向二楼楼梯方向。
以前这个时间,就算是周末,程博昊都已经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运动装准备出门跑步。
汤煦也是难得醒这么早,却半天睁不开眼睛。他浑身酸痛,贴着温暖的热源,酸乏又带着懒洋洋的惬意。
“睡的怎么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