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着为她百年难得一见的笑容着迷,想不到她笑起来这么美,这么教人心动。
望着他痴傻的目光,她忽然一阵惊慌,连忙撇过头道:“齐先生,我去帮你准备早餐。”她落荒而逃地丢下手边的工作,往屋内跑去。
好久、好久,齐邗星都还舍不得从刚刚的悸动回过神,一直到清晨的宁静转为嘈杂,暖和的阳光露了脸,他的意识才苏醒过来。
真是奇怪,他不是对这个女人有很多意见吗?嫌她一丝不苟、规矩一大堆,嫌她无趣,怎么他却老是不由自主地受她牵引?唉!糊涂了,齐邗星甩甩头,满怀疑惑地走进屋内。
虽然她对自己做事的效率一向深具信心,可是当有个人坐在一旁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时,再大的信心也会打那么点折扣,尤其这个人又是她的雇主,别扭自是不在话下,而她这个人又最怕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好像会因此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
心里轻叹了口气,林言唏故作轻松地问道: “齐先生,你不用工作吗?”从昨天早上跟她道了歉后,齐邗星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问这个、问那个,简直像是在做身家调查。
好像很高兴她的发问,齐邗星笑得很灿烂, “我一个礼拜前才结束大陆的巡回演唱,现在正在休假当中。”
看着他的笑容,林言唏觉得全身好像窜过了一道电流,轻轻地颤了一下,旋即回以一笑,掩饰住内心的紊乱。
“既然休假,怎么不到郊外走走?”他最好是出去外头多玩个几天再回来,她就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总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我平时都在外头跑,所以休假日我喜欢待在家里,享受一下没有人群围绕的生活。”
“嗯……说得也是。”她点点头,不过她可惨了,就不知道他这个假要休多久?
“你每天做这些事情,会不会觉得很烦?”齐邗星转过来问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觉得这个女人一点变化也没有,永远都是那副样子,可是对她,却愈来愈感到好奇,她好像每一刻都在劳动,忙上忙下,但却从没见过她雏一下眉头,或者是流露出一丝丝的不悦,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无所谓的烦或不烦。”
“你难道不会想休息个一天,让自己轻松一下吗?”像他,虽然非常热爱站在舞台上的分分秒秒,感觉自己可以挑动群众的心,让他们为他的声音、他的魅力沸腾,但是偶尔他也会想喘口气。
“我没想过。”
“那你现在想想看,你想不想放自己一天假,四处走走?”
“想这个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老板,放假的决定权又不在我身上。”
齐邗星终于无奈地苦苦一笑,,这个女人好像存心挑战他的耐性, “今天的午餐和晚餐你都不必弄了,我带你出去外头吃。”现在他知道,对林言唏这样的女人。拐弯抹角根本是自讨无趣。
显然非常地惊讶,林言唏一个字也吭不出来,眼里有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慌乱。
“喂!你可别胡思乱想哦,我只是看你做得那么认真,把我家里整理得井然有序,觉得有必要慰劳一下你这个尽职的好员工。”没想到他齐邗星也会有如此悲哀的二天,想请人家吃饭还得找个理由。
“不用了,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
很好,这个女人真懂得打击他的男性尊严,也许他应该教会她一件事,员工以服从老板为最高原则。
“林言唏……”他话还来不及说,就被一阵鸟鸣的门铃声给打断。
“齐先生,我去开门。”像是落荒而逃般,林言唏连忙跑出去。
望着她比平日多了点慌张的背影,齐邗星忍不住自问道:“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