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居玉尘一阵,想起居玉尘还没有吃饭,掌了灯火,将饭菜端了过来。
看着眼前色香俱佳的菜肴,居玉尘却是没有半点胃口,不过他不忍糟蹋了教母的一番心意,吃了几口却是味如嚼蜡,却还是将所有的饭菜一扫而空。季夫人看到他肯吃饭,心中稍安,使人收了碗筷。
“好了尘儿,你再安心睡一觉!教母会一直在这陪着你的!”季夫人柔声说道。居玉尘却是不肯:“教母为尘儿劳碌了一天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尘儿已经没事了!”见到居玉尘说话,季夫人惊喜不已,自从居玉尘进得季家以后再没说过半句话,此刻竟然肯出声说话了,季夫人的心算是放下了。季夫人道:“傻孩子,教母不累,安心再睡一觉吧,夜还长着呢!”
居玉尘却是执意不肯,季夫人拗不过他,见他的表现似乎真的好了一些,终于还是犹豫着回房去了。
看着季夫人走出了房门,居玉尘目光复杂,心中暗道:“再见了!教父教母!你们的大恩,尘儿永远不会忘记的!”
等到季夫人走远,居玉尘起身收拾了一下,也出了房门,竟是离开了季府。他走的自然不是大门,现如今以他的修为而且又是季府少爷的身份,要不走正门离开却是轻而易举的。
居玉尘离开不久,季良才从外回来!见到季夫人还没有睡,问道:“尘儿好些了吗?”季夫人微微叹息,道:“他睡了一下午,晚饭的时候惊醒过一次,兴许是做噩梦了。晚饭倒是吃了不少,后来我要在那陪他,他却是执意不让。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哎!怜弟妹一家一直以来广结善缘,却没想到遭此大祸,最可怜的还是尘儿!”
季良才也是喟然长叹:“是啊,想居老弟一生妙手仁心,此刻却是生死不明!我已经动用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和力量,却是没有找出半分线索。这个凶手端得棘手啊!不过不管如何,我定要换居老弟一家一个公道,即便是为了尘儿!”季夫人点了点头。
“我去看看尘儿!”季良才说完,还是有些不放心,决定去看看。“我跟你一起去吧!”季夫人道。季良才点头,两人招来下人点了灯笼,朝着居玉尘居住的院落走过去。
两人来到居玉尘的房门之外,让下人候着,两人蹑手轻脚得推开门走了进去,想要悄悄的看居玉尘几眼。可是却发现居玉尘的床上被褥叠放整齐,哪还有居玉尘的身影。“阿福,少爷呢?”季良才大喝一声。
门外一个下人连忙进来说道:“刚才少爷背了一个枪囊,说是要去后院练枪!莫非还未回来?我这就让人去后院去找!”
“练枪?!这种时候尘儿哪会有这种心思!”季良才心中疑惑,不多时阿福回来了说道:“老爷,少爷他不在后院,刚才有人看见少爷往后院走去可是后院的人却说少爷没有去过那!”
“不好!尘儿走了!”季良才拍腿大叹。“老爷,尘儿现在无依无靠能去哪?难道是回学校了?”季夫人不明所以,尘儿此刻还有哪里能去。
“怕是怕!他回的不是学校!如果是回学校如何不跟我们交代一声。”季良才面色有些凝重得道。“老爷!桌上有封信!”阿福眼尖,突然看到在房间的另一头的书桌之上押着一封信说道,说着两忙上前取了信件交给季良才。
季良才连忙接过,只见信封之上书有“教父教母亲启”的字样。“这是尘儿所写,快打开看看说了什么!”季夫人看到信封,忙道。季良才拆开信件,只见居玉尘写道:“尘儿家逢剧变,教父教母却还是待我我初,尘儿心中感动,可是尘儿父母此刻下落不明,实在不能躲在教父教母手下安然苟活。是以尘儿决定去追查父母的下落,尘儿知道若是教父教母知道定然不让,所以才不告而别,请教父教母原谅!教父教母大恩,玉尘谨记在心。还有一事,烦请教父代办,家父留下的百草居以及财务,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