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危险。脸色还是堆着笑容,说道:“老爷家事清白,一世清明,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他的良心左右无法安宁。所以严命小人一定要请到小少爷也小玉姑娘,对了!小玉姑娘呢,怎么只见小少爷一人在此,可是迷路了?如今只有小少爷,那也是好的,小少爷是小玉姑娘的东家,倒也担当得的!就请小少爷和我走一趟,小少爷宅心仁厚,相比不会跟我们做下人的为难”居玉尘心中冷笑,“你家老爷若是家事清白,一世清明的话,那牢狱中的囚犯都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了。”
居玉尘虽然比同龄人要老成一些,终是年轻气盛,跟福全这种人虚与委蛇良久已属不易,却不想再听什么老爷家事清白等令人作呕之言。正色道:“你也别在演戏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你家老爷贼心不死,遣你跟我至此,想必不会出于什么善意!我刚才已经放过你们一马,此刻却再放你不得!”福全却不为所动,自顾自的演着:“小少爷你说的什么,小人听不懂,我家老爷叫我来此真是为了道歉,小少爷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苦要污蔑我家老爷,小人虽然人微言轻,可是也知道感恩图报,却是看不得老爷声名受辱的。若不是看在刚才我们误会小玉姑娘在先,小人虽然人力单薄,也早就以死卫主了!侮辱我家老爷的言语,还请小少爷切莫再做,否则,小人也只好得罪了!”这一番说的慷慨激昂,大义凛然。若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是居玉尘辱了他家老爷!言辞刁钻,确实不好相与。
居玉尘心中嗤笑,却也不再多言,在言辞上自己还是不如这些老油条老辣。说道:“若真如所说,那如今你歉意也表达过了!天色不早,我也要回转了!福全你也回去复命吧!”说完作势欲走,不过居玉尘料定福全既已经暴露,此刻自己又是孤身一人,绝没有轻易退去的道理。
果然,“小少爷,请留步!小人奉了老爷严令,不敢不从,还请小少爷跟我走一趟!”福全看到居玉尘要走,也顾不得再演戏,声色渐厉。“我若是不答应呢?!”居玉尘面有愠色,心中却是淡然。换成另一个人遇到这么想请的想必也不会有好脸色,他脸上的表情倒是装给福全看的,目的就是为了福全将他当成常人。
“小少爷若是不从,小人回去势必会被老爷严惩,所以小人只好斗胆得罪了!”福全脸上笑意已经俱去,黑着脸说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得罪法,青天白日,公家地界,看你如何留下我!”居玉尘又听到福全说要得罪,不再啰嗦,起身欲走。福全哪肯让路,伸手就往居玉尘的肩膀抓去,他既然能跟范仁出来贩人,手下功夫自然不弱,这一抓看似随意,却也不是常人所能应付的,更何况寻常小孩。福全虽然领教过居玉尘的聪明、和伶牙俐齿,却没见过居玉尘的功夫,寻常八九岁的孩童,即便是入了学校就学的成就也还有限,因此他对自己这一抓信心十足。
居玉尘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手抓,心中波澜不起。自从前几日突破到第四层之后,他发现自己的感官更胜从前,眼力自然也提升不少,哪怕是虫蝇在眼前飞过也能看的清,甚至毫毛毕现。福全这一抓,看似飞快,可在他眼中看来却是慢如龟爬,向身侧轻踏一步,就已经躲开了。福全有些难以相信,自己这一抓其实大有名堂,出自信手擒拿,据说是传自上古某个家族,后来那个家族没落,这信手擒拿的秘籍也被人得了去,后来几经辗转落到了范仁的先祖手中。自己因为跟随范仁多年,深得其信任,得以范仁的传授,学得几招,虽然没有得全,可是仗着这几招,自己平日对上三五精壮也能轻易取胜,尤其这一抓自己练得更是得心应手,少有失手的时候,没想到此刻却被一个孩童轻易躲了去。
福全只当是居玉尘运气好,恰好躲开而已。再探出一抓,此次的力道再增,务求一击即中。居玉尘又是踏出一步,安然躲过,神态说不出的潇洒。福全不肯相信,双手并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