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杯酒嘛;喝了就是。”
“喝什么喝?要喝也是他们喝。”夏云杰说着伸手接过约翰手中的“情迷热马兰”。
“我要的是这位小姐喝。”桑多他们听不懂夏云杰和苏芷妍的对话;还以为夏云杰要代替苏芷妍;脸上露出嚣张的冷笑;摇了摇食指不容置疑地说道。
“云杰;你别逞强了;我来喝。”苏芷妍生怕夏云杰再闹事;也生怕再次惹恼桑多他们;急忙伸手去抢夏云杰手中的酒杯。
夏云杰却再度伸手拦住了苏芷妍;给了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端着酒杯用英语对桑多和崔永俊说道:“趁我现在心情还没有糟糕透顶的情况下;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你们中任何一个人喝了这杯酒;以后见到中国人都绕着走;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第二个选择是;你们不喝;然后看看最后哭的会是谁”
桑多和崔永俊闻言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了起来;仿若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似的;而酒吧里的人包括约翰在内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夏云杰。
事到如今;人家一百多只枪对着你;就连英国人都要屈服;你就凭那点中国功夫;竟然还要强迫对方喝酒;还有比这个更白痴的举动吗?
所有人中;唯有苏芷妍看着夏云杰想哭。
“很好笑吗?我认为你们现在应该哭才是。”夏云杰见状冷笑道。
“我们哭?哈哈;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崔永俊闻言终于停止了大笑;脸色猛地一沉;从一个保镖手中取过一只手枪;一边骂着一边抬起来准备指着夏云杰的脑袋。
不过正在这个时候;他发现对面酒吧里的人包括约翰在内都一脸惊恐地指着窗外。
崔永俊还有那位桑多等背朝酒吧窗户的人下意识地转过身子;向外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他们给看傻眼了。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大街的上空盘旋着五六架武装直升机;探照灯从飞机上射下来;把地面照得明亮如昼;也照得街上的那些萨约族的士兵个个头皮发麻;阵阵骚动;因为顺着那灯光射来的方向;不难看到武装直升机上;好几挺机关枪正在空中对着他们的脑袋。
然而;这些显然还没完。直升机刚到没一会儿;一辆辆装甲车竟然从街道的两头轰隆隆地开来;全副武装的士兵从装甲车里跳下来;各自寻找位置;轻重武器都一排排架起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原本包围着帕里亚酒店的萨约族士兵。
转眼间;在陆空两军的包抄下;那一百来号原本凶悍逼人的萨约族士兵变成了瓮中之鳖。那些萨约族士兵顿时慌了神;叫着别开枪的也有;直接扔武器双手抱头蹲下的也有。
当随着房屋和街道的一阵震动;好几辆巨大的坦克都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时;萨约族的士兵们彻底崩溃了;一个个慌慌张张的全都把枪给扔了;然后老老实实的双手抱头在地上蹲着。
酒吧里;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惊人而又充满戏剧性的一幕;谁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括崔永俊也是如此;忍不住颤抖着声音问道:“桑;桑多;这些人好像是奥温克苏族的部队;萨约族跟奥温克苏族的关系不是向来还不错的吗?”
刚才还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桑多这时也早已经慌了神;闻言急忙掏出手机给他父亲萨约族的酋长隆加拉拨去电话。
电话那头;桑多的父亲隆加拉这时也是急得如热窝上的蚂蚁;因为此时他的府邸也正被政府大军给包围了;领军的赫然是奥温克苏族的费南多将军。桑多父亲跟他通话时;费南多将军只说了一句话;他们萨约族的人正在围攻他们大王最尊贵的客人。
隆加拉问了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告诉他刚才他的大儿子桑多曾经调集了一些人马;不知道于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