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瓜。
“阿誉一点都没变呢。”
“变啦,变帅变有钱,变成全天下女人都爱的白马王子。”
“真想念阿誉的背。”她轻叹。
他没回答好或不好,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转过身,胳臂一弯,把她负在背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小屁屁交到他的大手掌,没有猥亵或暧昧,彷佛,他们一直这样亲密着,一直这样、这样地在一起。
“唱首歌来听听。先说,不准唱国歌。”她还没有开口他就先说。
“真是的,我本来真的想唱国歌呢。”
他忍笑。“没长进,那么多年了,唱来唱去都是同一首。”
“不对,我想唱美国国歌。”
“不、准!”
“那好吧,唱我的成名曲。”她深吸口气,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唱歌。
他笑,笑她的五音不全。
“虽然我有一副全世界最烂的喉咙,可我也有全世界最棒的耳朵。”
“谁告诉你的?”
“姐,她说我听一遍曲子,就可以分毫不差的把它弹出来,我的音感奇佳、节奏感好到无人匹敌,只可惜喉咙太差,不过幸好我的喉咙很差。”
“为什么幸好?”
“不然,我会跳又会唱,蔡依琳一定会对媒体哭诉说:『既生天雨,何生依琳?』”
蒋誉又笑了,她真的很有本事,没人可以把他逗笑,可有她在,一而再、再而三,就能勾出他的真诚快乐。
“阿誉。”她又叫他。
“怎样?”
“我有全世界最棒的耳朵。”
“知道,你刚说过,我记住了。”他敷衍得很过份。
“那,阿誉要好好利用跳跳的耳朵哦。”
“利用?”她把他弄糊涂了。
“倾听啊,告诉我阿誉在想什么。”
“我哪有想什么?”
她故意掏掏耳朵,皱眉。“跳跳的耳朵听出阿誉在说谎。”
他挑眉。“这么神?好啊,请问耳朵小姐,阿誉在想什么?”
“阿誉想,要是能回到跳跳练轻功受伤的那个下午就好了,你很想要一手背着跳跳,一手拉着晴天,在晴天耳边偷说跳跳的坏话。”
“我没说你的坏话。”他辩驳。
“有,阿誉说:『我们以后生小孩,一定不要生到跳跳这种过动儿。』阿誉还说:『要是生到了,就一把捏死,不然气也会被她气死。我终于理解托塔天王李靖为什么生到哪吒会感觉家门不幸。』”
跳跳一面说,蒋誉一边笑。回想往事,似乎没那么多的心酸了,反而在酸涩间他尝到一丝甜味。
“阿誉。”她把嘴巴附在他耳边。
“怎样?”
“可不可以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如果下辈子,阿誉和晴天结婚的话,把跳跳生出来好不好?”
“人一辈子过完就没了,哪来的下辈子。”他不迷信,前世今生说服不了他。
“不,有下辈子的,前世因、今世果,你们前辈子就是打死不肯把跳跳生出来,这辈子才会倒大楣。如果我们约定好,下辈子你们愿意把跳跳生出来,保证阿誉和晴天可以婚姻美满~~永浴爱河。”
“是吗?不是生完跳跳,两个夫妻就气得手牵手去跳爱河?”他很不捧场。
“爱河不能跳的,那个水脏得不得了。”
“不然要跳哪里?淡水河吗?”
“不要跳河啦,烧炭比较不痛。”
“你烧过哦,又知道了。”要不是她在他背后,他的大手一定又要巴到她的后脑勺。
她不说话,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