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何威逼利诱,却始终不见他口中定在这附近的楼兰君。
有些泄气,也有些着急了,薄柳之咬着牙锤了锤了腿,实在酸麻得不行了,想干脆坐在地上得了,却被祁慕竹摇头阻止,压低声线道,“二嫂嫂,那男子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察觉,所以……二嫂嫂且忍忍。”
“……”薄柳之想哭。
说实在的,自打穿越而来,六年中除却有时惹怒了阿景,便冻她几日之外,她过得都是锦衣玉食,要嘛有嘛的舒坦日子。
掰指数数,这六年来她几乎没有出过远门,最远的莫过就是上次去围猎场那次。
所以就算是一身糙肉,被阿景这么养了六年,再糙的肉都变得矫贵矫贵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觉得幸福还是悲哀?!
她正想着,鼻息间一股奶香味蓦地钻了进来,薄柳之低头看去,却是小四将手上用白色锦帕包住的几块糕点递了过来。
“二嫂嫂,你先吃些,垫垫饥。”祁慕竹低着嗓音,示意她接住。
薄柳之双眼冒光,立马伸手接过了糕点,捻了一块刚要喂进嘴里,却觉得这锦帕实在是面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