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体现在新闻的采写上,也体现在对领导意图的揣摩上。听完徐少华的发言,会场里开始有窃窃私语传来。
“好了,我的发言就是这样了。至于具体的章程,将在近期召开总编室会议拟定。”
徐少华看看了余副和彭佳等人,问道:“还有吗?”
意思是你们还有话要说吗?
看见大家都摇头,他于是对着底下的记者道:“散会”
大家都在心里嘀咕,这个徐少华怎么突然跑出来呢?而且说的几句话,明显就是和这个会议的意见相悖的。以彭佳的意思,就是想通过吸纳记者们的意见和看法,形成一套对记者比较有利的管理制度。
而这套管理制度的核心当然是以奖代罚。很多领导心中只有“罚”字,而在实践中这样的以“罚”为主的管理制度往往适得其反,反而以“奖”为主的管理制度能收到奇效。所谓听取记者们的意见,大家提出来的肯定是有利于自已的一些建议,那么如果收集这样的意见和建议形成管理制度,那就达到了民意的效果。届时,欧阳建南也只好支持了。
当然,彭佳打好了小算盘,没想到中间跑进来了一个徐少华。
如果以徐少华的论调来看,他恐怕就是支持“罚”的管理制度。彭佳现在还无法断定他是不是故意与自已抬杠作对,因为如果真地依照他的意思制定出“罚”的管理制度,那么最倒霉的还是彭佳。
总编室具有超然的地位,作为总编室主任,徐少华可以在制订出制度之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而具体的执行人则是彭佳等一干人。大家往往不会记得制度的制订者,总是会记得制度的执行者。
谁为了啥事扣了他50块钱,这事,总是很容易被牢牢记住。而制度的制订始作俑者,如果他不参与具体的执行管理的话,就象一个幕后的隐身人,可以安然地逍遥在这片骂声之外不过,徐少华是总编室主任,虽然平时不管事,但如果他硬插一杠,非得推行这套制度的话,彭佳也无可奈何。
眼看着这件好事要黄,如果换成吴仁定这样的新手,肯定束手无策了。
吕麦夹在记者人群中,暗自得意。
不管彭佳做什么,能有机会搅搅局,不管搅的是大局还是小局,能让她心烦意乱是最好的。
就在这时候,吕麦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一看,是新闻部副主任张无涵的,这会打来,肯定不是请她吃饭喝咖啡的,吕麦知道。
“小吕,明天有一条新闻,是报道南阳县整治煤矿的最新动态的,你和张奕去完成吧。”
果然,张无涵一开口就是布置工作。
南阳县?那不是吴瑞文去挂职的县吗?一般记者接到去这么边远县份的任务都会牙酸不已,有的记者一想到去那里的颠簸就开始头晕,所以这样边远县份的采访任务一般是交给新记者。
新人嘛,就是要到艰苦的地方去磨炼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张主任。明天几点呢?”吕麦欢天喜地地问。
“明天上午八点,南阳县政府派车来接你们。就在广电候车吧。”张无涵把事情交待清楚就挂上了电话,忙着给张奕打电话交待这件事情去了。
“哈哈,明天就能去打吴瑞文的秋风了。”吕麦不由高兴地脱口而出,一边的记者没听清她说什么,就看到她手舞足蹈的高兴劲,不由道:“小吕,去那么远的南阳也开心?”
“南阳好啊,那里都是煤老板,大款啊,小吕你去要是让哪个煤老板看中,收做儿媳妇多好啊?那就不用回来上班这么辛苦了。”
一个女记者在一边打趣道。
“好,我争取。争取去把南阳县全县煤老板的资料查清楚,你们呀,到时候就可以看菜谱点菜了,想去给谁当儿媳妇都行,哈哈”吕麦在言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