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正因为他们从小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白眼,才更知道努力吧。” “是啊,这么看来,你们老佟家的人都挺厉害啊。” “呵呵,还真有点啊,老佟家每代都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十年。”我笑道。 “嗯,我大姨和我大姨夫挺好吧?”明明又问,他大姨夫是我爸。 “挺好,心宽体胖。” “真不错。” 是的,真不错。我也佩服着我爸,我爸还是一年几次的回着老家,七十好几的年纪,坐了公交倒长途,倒了长途换公交,不知疲惫的执着的往来于滨海和川州,他回老家去上坟,去看他弟弟,外加要账——他的投资和他的侄子外甥们借他的钱,统统都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还,气的他常常破口大骂又束手无策。当然,他依然传递着我们老佟家的种种信息,比如我立冬哥又开始酗酒了,而且更胜从前了;立秋的旅社出租了,金店也卖了,只剩下一个石矿要死不活的支撑着;比如我小苗姐去年到沈阳看了一次她亲生的父亲,这是迄今为止小苗对她父亲唯一的一次看望,尽管她父亲很多年以前就来找过她,但她没有相认。我也才知道她父亲原来是个老牌的大学生,因为特别爱着他当时的媳妇我的五娘和他的女儿我小苗姐,为了能让她们娘俩过得更好,他才头脑发昏铤而走险误入了歧途,最终被判了七年,他父亲出来后没有再婚,退休前一直是沈阳某重工企业的高级工程师;又比如我谷雨哥承包了几个高速路段的服务区,又承包了我家乡高铁站的部分修建工程;我们还通过我爸知道了小芸的儿子小峰当兵了又退伍了等等等等。还有两次说起了付美兰,一次是我八叔打来了电话,我正好在旁边: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