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至满山多秀色,春来无处不花香。袁小花,朗哥,祖小朵姐仨生于九五后零零后,她们沐浴着新时代的阳光茁壮成长,思维敏捷,思想跳跃,行为超前,欣然接受着新的事物,我们也常被她们带动着快速向前,一路上彼此学习,共同进步,有烦恼有惊喜,有分歧有共识,累并快乐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那么有趣,让我常常感叹,正是人间好风景,花开时节遇到你,真好: 一 回故乡 袁小花自幼生长在帝都,对于城市以外的了解,全部来源于电视和书本,来源于动植物园和博物馆,来源于姥姥的故事和妈妈的讲诉,来源于大人们精心的喂养。袁小花好学习,善观察,尤其对小动物,格外的偏爱,虽然才三岁,却也认得十几种,且讲起来小大人一样条条是道,我常沾沾自喜。 九八年暑假,我决定带袁小花回趟我的老家川州,一来看望我姥姥,二来让她见识见识古朴的乡村,三呢,是接近一下广袤的自然,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田野。出发前几周,我不停的给她讲我家乡的历史和文化,特产和风华,她也倒背如流。 故乡的清晨,层层雾霭,处处烟尘,低矮的民房,黢黑的街道,任性的私搭乱建,杂乱无章的随意堆放,使得城市更加狭小和拥挤。更有高声大嗓的妇人,随意吐痰的男女,长发披肩叼着烟卷的青年招摇过市,和着处处叫卖的高音大喇叭,帝都来的我们难免生出几丝不适和烦躁。 “妈妈,你的家乡好丑啊。” “嗯,是有点儿啊。”我尴尬着。小花还小,没到过小城,更没见过煤矿城市,她的眼里都是大都市的干净和整齐,宽敞和时尚。“但我的家乡曾经为祖国的建设立下过汗马功劳。”我又自豪又有点怯弱的解释道。自豪,是因为翻开历史的长卷,总能找到我家乡曾经的灿烂和贡献,而怯弱,却是故乡的面貌这么多年竟没有一丝丝改变,一切还停留在我离开的八十年代初期的模样。 “你说过的,我知道。”袁小花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走过嘈杂无序的城里,渐渐进入矿区,铁轨多起来,火车多起来,一堆堆木材和煤也进入眼帘,这对于从未接触过这一切的袁小花来说,充满着好奇。 “妈妈,这是什么?”她指着大墙边堆的像山一样乌黑发亮的煤块问我。 “你猜。” “土堆。” “不对。” “石头。” “不对。” “黑石头。” “也不对,你再想想,妈妈和你讲过,这是过去供人们做饭取暖用的,就是现在,我们冬天的暖气也是用它烧的。” 袁小花又看了看旁边堆成山的木材,若有所悟: “这是火柴的爸爸和妈妈?” 哈哈哈,我大笑着摇了摇头: “你再仔细想想。” 袁小花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半天,又看看黑黢黢的煤,高兴地说: “我知道了,这是牛粪粑粑。” … 出了矿区,天高野阔,风清云淡,远山近水庄稼地,蝴蝶蜜蜂燕飞过,故乡的景色渐渐变的优美,我们的心情也顿感舒畅,感觉连空气都瞬间透亮起来。我们搭上了一辆拖拉机,颠簸在乡间的小路上,袁小花甚是高兴。 “妈妈,这个小车真好,一直在蹦高。” “是吧。”我笑着。小路两旁,玉米点头高粱弯腰,野花微笑小草舞蹈,田野的风吹来阵阵花清香,我们就像鸟儿一样融合在自然里。袁小花的眼睛都看不够了,左转右瞅快乐的喊着,突然,她激动地站起来,指着前面对我大叫: “妈妈快看,妈妈快看…”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一只硕大的黑母猪拧拧哒哒走了过来: “那是什么?”我问。小花可是第一次看见真实的猪,以往,这些家畜她都是从电视上图书上看到的,就是动物园里也没有这么大的,我可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给她讲一下。可是我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袁小花就兴奋的脸蛋绯红,手舞足蹈: “妈妈妈妈,快看,大--水--牛!” 哇,好吧。喜欢静静的葡萄架()静静的葡萄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