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戳成塞子,我冤不冤啊!”房遗爱赶忙说道,心下却有些窃喜。一旦侯赞军入了水军,侯君集就不会坐视不管,水军的整体待遇自会得到改善,而且有这位发了誓的宝贝在,腐烂的水军建制自然而然的会得到改善。二三十年之后,大唐的水军就算是不能远征东洋,也未必不能扼制,然后慢慢的蚕食之!
“若是我坚持了,而且清肃了沿海的海盗倭寇,甚至东克扶桑的话,哼,房遗爱,到那时,我要与你公平一战!把今天的话全都奉还与你!”侯赞军恶狠狠的说道。
“那你也得活下来,并且到时候赢得了我才行!”房遗爱说道,“要知道,水军已经烂到根儿里去了,你带着雄心壮志去,哼!水军的人只怕会把你视成眼中钉,肉中刺!虽有你爹罩着,他们明面捧着你,暗地里未必不会下黑手!所以你还是考虑清楚再去。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冲动,再把我自己的命搭!”既然希望侯赞军能够入水军,改善大唐水军的实力,房遗爱可不希望他一不小心被那些个老油子给玩的没命了。
听了房遗爱的话,侯赞军一怔,心下也意思到了自己的冲动,可是誓约已立,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让他食言的话,被别人戳脊梁骨不说,回家只怕也会让父亲给打断双腿!一向自傲的父亲,可丢不起这人!
望了眼房遗爱,侯赞军心说,“自己更丢不起这人!被他当众殴打的没了颜面,难不成自己还能咽下气的去给他当仆从?妈的,就算是淹死在水里,也坚决不任他再羞辱自己!”当下,侯赞军语气坚定的说道,“这事儿就不劳房公子抄心了!你只等着应约就是。”全然不理会旁边几个家人的苦瓜脸。
“好,侯兄有魄力!小弟佩服。”房遗爱笑的满面chūn风,和气的朝侯赞军拱手说道,“若是侯兄有什么需要的地方,为了大唐百姓、为了侯兄的壮志得酬,小弟倒也不介意把自己得来的东西与侯兄分享。”
看着房遗爱的笑脸,侯赞军心下古怪的浮现出一种自己被骗的感觉,只是望着房遗爱诚挚的双眼,再想想房玄龄的为人,侯赞军觉得自己多心了,房遗爱应当是跟他爹一样为大唐着想,自己虽然比他大,看看自己之前都干了些什么,再看看人家房遗爱干了什么,心下有些汗颜。
“如此,多谢了。”侯赞军点了点头,说道,脸的气愤之sè也已经消失了。
“侯兄,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介意的话,由涣涣做东,咱们去醉冉楼把酒言欢如何?顺便让房崎回家里给侯兄取点好用的药膏。”房遗爱心情大好的说道。
长孙涣点了点头,倒也没说什么。程怀亮和杜荷倒是习惯了,也没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不了解详情的侯赞军和尉迟宝林两个有些怪异的望着房遗爱,不明白明明是他提议,为何会让别人请客?即便醉冉楼是长孙家的产业。不过看到苦主长孙涣都没什么意见,两人也不便多说什么。
“房兄弟的厚爱,在下心领了,只是今天有所不变,下次,若为兄有何不解之事求教于房兄弟的时候,那时节咱们在把酒言欢也不迟。”侯赞军拱手说道,对于房遗爱的称呼,也从善如流的跟着房遗爱一起变了。
“那小弟也不变强留,侯兄回去好生歇着,到时候我让下人把药膏给侯兄送府里去,如何?”房遗爱说道。
“如此,”侯赞军顿了一下,点头说道,“多谢房兄弟费心了。告辞。”
遗爱也不强求,乐呵呵的把侯赞军给送走了,还不忘叮嘱他一番注意事项。
“你小子搞什么鬼?”待侯赞军一行人走远之后,程怀亮忍不住开口问道。
“亏得你小子能憋到现在才问。”房遗爱心情好的赞许道。
“说话!”程怀亮脸一红,白了房遗爱一眼,不忿的说道。
“没搞鬼,所有的话都是我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