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的事情来。看到阎宛如终于放下了房遗爱,两位阎夫人总算是松了口气,倒也细细的教其阎宛如管理家事和铺子的事情来。
对于阎宛如的事情,房遗爱一无所知,也无从得知。
房遗爱正拿着那明晃晃的赐婚圣旨,神情怔怔的坐在自己的房愣神,忽闪的烛光的映照的房遗爱的脸庞晦明晦暗。
自己刚刚摆正心态想要把淑儿当妹妹一般对待,自己认识淑儿时候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去不想,转了一圈,到后来还是自己媳妇!
嘴上接受是一回事,心下松动是另外一回事,再次相见如何对待相处,那就是另另外的事情了。
让房遗爱一个大男人跟一个才开始掉nǎi牙的小娃娃谈情说爱?光是想想,房遗爱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了一层又一层。
再说了,一屁大点儿的孩子,就算是再早慧,再早熟,房遗爱可不认为淑儿现在就知道驸马是用来干什么的。
房遗爱还记得有次说起驸马,淑儿当时满脸好奇的问过一句,“驸马是什么马?能骑吗?”感情那孩子把驸马和御马监里的那些马归为一类了,虽然两者都可以骑,只是,这骑跟骑的用途确是天差地别!
虽然有清河公主和程怀亮定亲在前,清河公主也未必好意思跟淑儿说驸马是什么,淑儿也顶多是从程怀亮和清河公主的相处中,认为驸马也就是玩伴的意思。
算了,房遗爱失笑一声,摇了摇头,心道,对于淑儿,还是先当妹妹宠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离淑儿长大嫁人,少说还得有个*年的时间。
而且自己现在的年龄也还小,也没想过像房遗直这样,这么早就成亲,还是慢慢的得过且过的混上几年再说。
想着,房遗爱便把圣旨放进了存放默写的医的盒子里,看着里头的两张圣旨,这要是流传到后世,那可是传家宝啊!
收好钥匙,房遗爱熄了房的灯,天热的睡不着,也不想呆在屋里,房遗爱干脆光着膀子在院子里练起武来。
是夜,李世民亲手服侍长孙皇后吃了药,挥退了殿里的宫人,把给淑儿和房遗爱赐婚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
“观音婢啊,你说朕掏心掏肺的养的这些个闺女,怎么个个都胳膊肘的往外拐啊。全都惦记着自己的驸马,也不贴心的想想自己这个父皇的感受。”李世民揽着长孙皇后的香肩,下巴抵着长孙皇后的脑袋,满是抱怨的说道。
“合浦不去解围的话,皇上打算如何下台?难不成真的如了别人的意,委屈乾儿和房遗爱?”长孙皇后偎在李世民胸前,嘴角牵起一个牵强的浅笑,平静的说道。眼底却有着一丝隐忧,以她对李世民的了解,若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李世民未必不会如此。
“即便合浦不去,房遗爱也不会让脏水泼在他和乾儿身上,放心。那小子虽然懒散,却不笨,否则朕也不会让他做乾儿的侍读了。”李世民胸有成竹的说道,不停的摩擦着长孙皇后的玉手。
“这倒也是。”长孙皇后想了一下,赞同的说道。
“听城阳和小九说,合浦很听房遗爱的话,想来让合浦嫁给房遗爱,对合浦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安排了。”长孙皇后轻笑着说道。
“合浦这丫头,朕的话,有时候她都敢左耳进右耳出,对于房遗爱的话,这丫头却句句记在心里。”李世民有些吃味的说道。
“合浦跟城阳一般大,朕不止一次说过,让合浦带着城阳多走走,她们两个都不以为意。后来还是房遗爱说了一句,说是多活动活动不容易生病,淑儿这才经常拉着城阳在御花园玩耍。”李世民说道。
“房遗爱是大夫,合浦两个自然是听他的。”长孙皇后笑着说道。
“唉,朕的闺女啊,怎么全都一个个的把那群臭小子的话记在心里,朕这个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