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扮,他说没准那人对小女孩也下手,所以……”
话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有人昏倒在地。
于是,某个小色胚喃喃道:“太经不得打击了,还说将来执掌唐门?是吹牛的吧。”
X年X月X日
擎州善堂。
“槐树,槐树!”
楼江槐放下怀里一个三岁娃儿,见女子脸色凝重,不觉心里一动,立即大步过去。
“小扇,有什么事?”
小扇看他一眼,低头思考片刻,刚要说,又犹豫起来,几番踌躇,还是不好开口。
他体贴地道:“你有话尽管说,跟我客气什么。”
“槐树,我想……问你件事,但……”
楼江槐灵光乍现,顿时窃窥心喜,莫非……
“唉,算了,现在还有事,过几天再问你。”
“等一下。”他赶紧扯住小扇,“过几天还有过几天的事,说不定一忙就忘了,趁现在记得赶快说。”
“倒也是。”小扇皱了下眉,“在善赏帮忙的唐家兄弟又换了批人,你也知道,是一些二十岁不到的少年,他们凑在一起,少不了要和善堂大一些的孩子起纠纷……”
原来是这种事,楼江槐泄了气,没精打采地应道:“我回去和唐廿七说一声,叫她来训一训这些臭小子。”
提到唐廿七,小扇不觉笑了下,“阿柔原来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和林大哥针尖对麦芒,倒难得上次换人没跟着回去,和小十四一同留了下来……唉,我不是同你说这个,我想问你,”她一咬唇,“唐家是不是和当初昌河决堤有关?”
楼江槐暗惊,若无其事地摸摸他的大胡子,“哪有的事,他们纯是来义务帮忙……”
“你不要瞒我,以往你们一起争执,常会提到『十万偿金,十年白工』,原来我不明白,以为是楼家和唐家之间订的什么协议,可是这些唐氏少年私下拌嘴,我却听清了,唐家和当初村里发洪水有关,所以才来善堂帮忙以作补偿。”
楼江槐咬牙切齿,“这些不成事的小混蛋,竟敢说漏嘴,我去一个个揭了他们的皮!”
“槐树,你站住!”
楼江槐怔然看她,讷讷地道:“我和三哥四哥到蜀中唐门,替村里讨个公道,虽然讨来偿银,讨来人丁帮忙,总是不能改变什么,人已经死了,屋舍庄稼也毁了,再多的银子再多的人也补偿不了,唐家一年派出门弟子四十九人,一半往军里,一半到善堂,听我们派用。我们一直都瞒着村里人,只说是来帮忙的,但、但你现在知道了。”他有些颓丧,小声嘀咕:“我是没帮上什么忙,上次你筹银还被我弄砸了……”
“槐树,你不要这样说,我、我不是怪谁。”她叹了口气,柔声道:“你和楼三哥在村里无亲无眷,却为了我们出头,是我该替乡亲们感激你们才是。你们有一身好本事,所遭的事却不是我能想得出的,轻描淡写一句『讨公道』,必定凶险万分,别人不知,我确信绝不轻松,你们为村人尽心竭力,又有谁能明白。”
楼江槐轻柔地摸摸她的发顶,“你恨唐家人吗?”
她神色复杂,眼波轻泛,隐隐有水光,好半天才轻声道:“那是一群孩子,我恨他们什么,就算是以前来这里的唐家人,也不是他们毁的堤,并不该给人恨。”她想了想,犹豫道:“那、那炸堤的人呢?”
楼江槐唾弃,“他的日子可不太好,听说日日被心有怨气的同门暗算,大概伤得很久都没有下过床了。”
她“啊”了一声,心绪翻腾,说不清是快意还是同情,思索良久方道:“我知道就算了,对村里乡亲还是不要说漏的好。啊,我去告诉新十九……唉,他们怎么老用数字代替名字啊?真是拗口!他明日回干峪岭,我嘱他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