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一颗行走的白菜!
“赶紧帮我烧锅水去吧,我也觉得有股子味道。”姜暖说着话进了屋子,从柜子中翻出一套新的衣裙拿着去了净房。
洗了澡。换过衣裙,身上终于没了菜味,她擦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身子很是疲惫,姜暖有些不想动了。
“姑娘,正房里有您一封信。”杨玉环正在后院里洗衣服,声音自后面传了过来。
“哦?谁来的?”姜暖狐疑的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杨玉环没有回答,想是没有听见她的问话。
伺候宸太妃那样的人久了,杨玉环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在王府的时候她就觉察出姜暖姐弟与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少爷不同。都是不喜外人贴身照顾的。
所以杨玉环平时若是没有姜暖的允许,是不会私自进入她和阿温的房间的。
因此那封信被她放在了正屋的方桌上。
姜暖从自己的房间出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赤着脚‘咚咚’地跑到了正屋,屋子正中的桌子上果然摆着一个信封。
“谁来的?”姜暖好奇的拿起信来,前后都仔细的看了一遍,发现只有正面写着两个字,正是自己的名字。
字体是陌生的。
姜暖没来由的心里一阵不安。
她慢慢坐在桌旁的椅子上,一下就把信撕开了。
信封内只有一页纸,纸很粗糙,也比姜暖平时用的纸张厚一些,一看就不是本地常见的。
打开信纸,纸上的字数不多,她一口气读完,然后光着脚就往后院跑去:“这信是谁送来的?”
“咋了?!”杨玉环听到姜暖的声音都变了,脸色雪白,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就是您回来前,有人从门缝里塞进来的。我听见狗叫声出来一看,没见到送信的人。”
姜暖右手紧紧地攥着那张信纸,眼睛直直盯着后院的水井上,半天没有说话,身子僵直着颤抖着。
“姑娘,您快说话啊!到底是咋了?”杨玉环把自己湿哒哒的手在衣服两侧蹭了蹭,站起身来焦急地望着姜暖,她看得出来,驶出了大事了!
而且是让极少六神无主的姜暖没了主意的大事!
“阿温,被人劫了。”姜暖气息微弱地说道。
“小公子被劫了?”杨玉环的脸色也变了,顾不得尊卑,她伸手从姜暖的手中把那张纸扣了出来,上面没几个字:姜温在我们手里,准备银子吧。
“这没头没尾的,小公子到底在谁手里,被劫到哪里去了啊?”杨玉环带着哭腔说道。
姜暖摇了摇头。
方才那一刻毫无头绪的慌乱过后,姜暖又很快的镇静下来。她决不能乱。在没有把阿温全须全影地找回来之前,自己要是乱了,阿温可怎么办?
“小公子当时要是听姑娘的话就好了,姑娘您劝了他几天,可他还是要出去……”
“玉环!”姜暖忽然扭头往回走去:“现在不要再说这些。你去大场院把青山请过来。”
“嗳,是……”杨玉环慌慌张张地回答,然后慌慌张张地往外跑。
“等一下。”走到檐下的姜暖叫住了明显带着异样神色的杨玉环:“把围裙解了。还有,让青山带上番薯粉条的收支账册。”
不能让任何人看出家里出事了。越是面对突发事件,姜暖就越是冷静。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轻举妄动。阿温已经落到贼人之手。庄子里可不能乱。
杨玉环站在院门口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步履稳稳地走了出去,至少从背影是看不出异样的。
姜暖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正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腿还在不受控制的哆嗦。
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