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革又是恶意地一笑……而在这时,我骇然地发现,重叠的风衣下摆竟被小女孩向上爬的动作弄得分了开来,可怕的是她竟抓住风衣下摆借力向上爬。我慌乱而又无助,眼睁睁地看着长筒皮靴完整地露了出来,接着就露出了白淅的大腿。
“妞妞,你是想让阿姨抱抱啊?”
马文革适时地阻止了小女孩,将小女孩抱了起来,只不过让我懵然地是,他竟恶意地将小女孩放到了我的腿上,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拉好我的风衣下摆。
小女孩胯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上,面对着我,一双脏夕夕的小手不偏不移地就撑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咯咯直笑。
这小女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我恨恨地想,笑,笑,有什么好笑的……要是阿姨现在不是被绑着,肯定将你扔出去……很奇妙的感觉,正因为自已被绑着,才让这么一个小女孩“欺侮”了。“谁都可以欺侮我的想法”让我被奴役的快感更强烈了些,特别是小女孩无意识地小手正好撑在我敏感的部位……
这样下去非要被发现的……我的双手自进门起就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没动,可能已经引起了有些人的好奇,可是现在,小女孩坐到了我身上,我却还是无动于终,就算再怎么冷酷无情,也不会不顾忌到小女孩是否坐得安稳,这不让人怀疑才怪。
“妞……妞妞,乖,别闹,快下去……”
我低声说。马文革正好回头看了我一眼,戏谑地一笑,又谈他的话去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妞妞一眼,想将她吓下去,不料妞妞竟是咯咯一笑,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意思,反倒伸出脏夕夕的小手向我脸上抓来。
可恶……不要碰我……我在心里无奈地呐喊,左右扭着脸,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她触摸到了脸上。这种尴尬难堪的处境让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屋里安静了一下,直到小女孩刚刚捏到我的鼻子上,突然被一个人抱了去,我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女人。
妞妞就是被这个女人抱了去。这个女人算不得很美,却给人一种娴静又于世无争的感觉。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幽怨和黯然的意味,让人产生一种不知道是该怜悯还是不能亲近的错觉。女人三十岁的样子,穿着医生的白大卦,白大卦里露出来的是橘黄|色的高领衫,整个人看上去简洁明亮,在一大堆乡下汉子中间,显得异样出众,也就是鹤立鸡群的感觉。
女人对我淡淡地一笑,便像桂花一样坐在了我的身边。女人无视满屋庄稼人的异样目光,将妞妞放到了地上,对妞妞说:“妞妞自已去玩吧,你要是不听话,姨要给你打针了哦”妞妞果然害怕,喊着妈妈就跑了。马文革此时也在看这女人,俩人的目光一对,女人的眼里明显露出一丝温柔的色彩,嫣然一笑,脸也红润了些。
女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我的身上,眼里波澜不惊,却还是让我看出了一丝幽怨来。随后微微一笑:“我叫王艳红,村里的医生,你好”“……哦,梁婷,你也好”似乎应该伸手握一下吧?幸好王艳红没有握手的意思,不然又得难堪了。
“文革哥,我能邀请梁小姐去我哪坐会吗?”
马文革点了点头,然后轻声对我说:“去吧,别怕,呆会儿我们还会喝酒,你呆在这儿也不合适”我愕然地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马文革,不是真的吧?你让我跟她去,可能吗?
天啦!你倒底想干什么?可恶的人渣,让你玩弄还不够,非要害死我啊……
这时,后屋里桂花叫道:“老少爷们都进来吧?别干坐着聊,都进来喝点酒……”
“长富叔”闻言,对马文革说:“走,陪叔喝一盅。你们几个老家伙一起去,其它的后辈儿滚蛋,呵呵,小……小梁吧,也一起去,乡下这地方没什么好东西吃,就图个亲近……”
马文革站了起来,我慌忙地跟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