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答曰:“弟子不知!”
镇元子喝道:“你为我众弟子之首,将来要为我掌理山门,为师不在之时,门内大小事务,该由你来掌管。如今玄穹与玄竹下山,你身为大师兄,竟懵然无知,似此,以后如何统领众师弟师妹?如何为一门之长?今将你与玄穹玄竹同罚,往三尖石下面壁百年,你可心服?”
玄松俯首道:“弟子心服!”
镇元子将手一挥,道:“既如此,你三人便去罢!”三人因起身告退。
镇元子又对剩余的三位弟子道:“他三人前车之鉴,尔等谨记。同门之间,还须得相互关怀!”训弟子已毕,朝西王母歉然一笑道:“贫道教训弟子,冷落了贵客,恕罪!恕罪!”
西王母道:“道友对弟子要求严格,管教有方,我也正好学习一番。无罪!无罪!”她身后的三位弟子听了,互相对视一眼,齐齐一吐舌头,却仿佛是被镇元子的严厉手段吓到。
西王母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喝道:“丫头无礼,在师伯面前,还敢如此放肆!”三女没想到在西王母后面搞些小动作,她也能知道,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正正经经,肃容而立。
西王母对镇元子说道:“都是我平日对她们过于纵容,娇惯坏了,这才不知礼数。倒要令道友见笑了!”说毕,对三女喝道:“我与镇元子道友还有些要事要谈,你三人且先去殿外候着!”
镇元子便说道:“玄素、玄玉、玄云,且带他们三人去前院玩耍。”三人答应,带着西王母的三弟子去了。
殿内空空荡荡,顿时只剩下镇元子与西王母二人。
镇元子便问道:“不知道友此来,有何要事?”
西王母叹息一声,说道:“还不是与道友一般,要为着弟子奔忙!”问镇元子道:“道友观我那三位弟子,命数如何?”
镇元子想得一想,回道:“都是有福之相,将来成就不凡。”
西王母如释重负,喜道:“实不相瞒,她三人虽名为我弟子,化生之时,便跟随于我,实际便如我的儿女一般。今日能得道友金口玉言,便是贫道应劫,便也心安了。”
镇元子说道:“道友掌理群仙,累积功德,气运悠长,何出此不吉之言?”
西王母淡淡一笑道:“道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太阳宫与紫府洲,已经势同水火。如今帝俊重回太阳宫,整束妖族,必定要谋紫府洲。前番羲和浴日,便为此故。我与东王公同受道祖符命,掌理群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到时大战一起,倾巢皆覆,焉有完卵?能不能度过此劫,也还是两说之间!”
镇元子略一迟疑,也斟词酌句说道:“道友言之有理。此时确实是大战便在眉睫之间,可怜又要生灵涂炭。”
西王母问道:“道友观东王公其人若何?”
镇元子想了一想,方开言道:“东王公性情和善,道德高深,也是有道之士。”
西王母笑道:“道友此言,倒也无差,只是尽说其长,未暴其短。以我观之,东王公慈而无威,仁而无勇,临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无有胆魄气量,只能为一有道高仙,不足以为群仙之主也。”
镇元子淡然一笑,道:“道友此言,毋乃太过?”东王公终是道祖钦命的群仙之主,镇元子在西王母面前,却也不好多说他的不是。
西王母又笑道:“过与不过,道友心中自知。如今大战不日便起,我也在此劫中。大战之前,却要先问过道友一句话,这才特此前来造访!”
镇元子道:“不知欲问何事?值得道友特意前来。”
西王母因肃容问道:“自道祖传道以来,东王公与西王母受命掌理群仙,可曾失德乎?”
镇元子思索一番,道:“不曾!”
西王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