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隽点了点头,说道:“义真,我家世不似义真显赫,孩儿亦无甚本事,如果义真有能力,就照顾他一二吧。这封书信,望我去后义真能替我找人送到家车孩儿手上”说完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
皇甫嵩接过之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公伟放心,嵩自懂的。送信之事我让坚寿去办。”
站在父亲身后的皇甫鸿站了出来,说道:“请叔父放心,鸿定将叔父书信送到皓弟手上。”
朱隽点了点头,见到皇甫鸿将书信贴身收入怀中才闭起双目。旁边皇甫邸见得,大声说道:“叔父。”
皇甫嵩一把将皇甫邸按住,探了一下鼻息,而后松了口气,骂道:“大惊小怪什么,公伟只是睡了过去。
坚寿和邸儿在此看住你家叔父。送信的事待得脱险之后再办。”
兄弟二人听得,同时应道:“是,父亲。”
一旁的杨彪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待得皇甫嵩处理好之后,才拉着皇甫嵩到一旁问道:“义真,那些人如此不识好歹,如之奈何?”
皇甫嵩长叹一口气道:“还能如何。想必国舅此时在力劝天子,我等身为汉臣,只能劝谏,若天子不听又能如何?”
杨彪听得,亦叹了口气,随后问道:“义真怎看皇甫嵩叹了口气,说道:“嵩亦不知。不过若是此次天子能脱险,嵩则准备告老归田。”
杨彪听得,惊道:“天下大乱如斯。正是需要义真领兵平乱之时,义真岂能此时告老。”
皇甫嵩叹道:“嵩老矣,这天下已经不是十年前的天下了,十年前老夫还有能力平乱,今日已然无力。况且坚寿与邸儿才能平平,从军亦只能做一副将,还不如一同随老夫归田,好保我皇甫家之香火。”
杨彪听得皇甫嵩之言,已经知道他对朝廷心灰意冷,再劝亦无用,只能叹息一声,到外面与董承一同力劝天子去了。
皇甫嵩在杨彪走后,眼睛出神的望着南面,喃喃自语道:“你会来吗?”继而语气坚定地说道:“如若老夫当年没有看走眼,你会来的这时皇甫邸网好走了过来,听到皇甫嵩的喃喃自语,便问道:“父亲。谁会来?”
皇甫嵩微微一笑,说道:“只是一个故人罢了,如若他来了为父就将你与坚寿托付与他,那我皇甫家的香火以及荣耀亦可保存。”说完不理一面疑惑的皇甫邸,自顾自地走回到朱隽身边,照看他起来了。
且说杨彪来到外面,见到董承随头丧气地走开了,便走上前问道:“国舅,如何?。董承叹道:“天子已经决定了要在曹阳歇息,承怎么劝亦无用。
杨彪听完,恨声道:“如此危急时期,这帮人还如此不智,朝廷要其何用。”
董承叹道:“太尉,吾等还是准备一二,若是今夜李、郭贼子杀到。就先救陛下离开。”
杨彪异后,点头应道:“好。彪现在就弃寻元雄。”
当天夜里二更时分,原本于军帐之中熟睡的天子一行,忽然听到西面传来“隆隆”的声音,早得到杨彪提醒的吴班霍然而起,大声叫道:“敌袭,敌袭,,保护天子,”保护天子。”
这边吴班一叫,原本熟睡的群臣立即就慌乱了起来,连带着刘协亦如此。慌乱间只见吴班闯进天子大帐,说道:“陛下,现在李郭贼军又来了,请陛下速上车,由微臣护驾开路。”
刘协见到吴班,仿佛捉到救命的稻草一般,立即点头跟着吴班出去,此时他后悔不听董承等人的说话已经迟了。吴班匆匆扶了天子上车。见到董承、杨彪、皇甫嵩等老臣已经出来了,朱隽则被皇甫邸背着。
刘协见得早前朱隽因为与众臣辩驳而吐血晕到,此时亦应验了朱隽所说的说话,心中大是后悔,便开口说道:“皇甫爱卿,将且朱爱卿放到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