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像我们这种在军中立功而得不到升迁的人,他们为了不破坏朝廷的升迁体系,只能将我们这些有军功劳的人都分到锦衣卫或者大内侍卫这些级别高,却没有实权的机构去。我俩的功夫,那可都是和建奴真刀真枪的干出来的呢!”
检荀楼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啊,失敬失敬,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才从乡下出来,正准备立功呢,既然有公务,那肯定是越早到三边越好的啊?你们说呢?”
高德猛摇摇头,“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你检少爷的安全,你出了事情,立下再大的功劳也没有用,王公公可是早就交代过,您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俩就是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被剥皮萱草的。立功和死比起来,还是不死比较重要。”
检荀楼大怒,“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了皇上和王公公办差,怎么能够贪生怕死呢?”
他一下子没有忍住,飞起一脚便踢在了高德猛的屁股上面,高德猛被踢的坐在地上。
高德威也生气了,一下子抱住了检荀楼,“检少爷,我们这么说,还不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吗?为什么平白无故的打我弟弟?”
检荀楼贵为帝王,最讨厌的就是被限制人身自由,被他死死的抱着,非常不舒服!“松手!你们不去的话,我一个人去,这总行了吧?我等不到天黑!”
高德威不像是高德猛,他不是一个容易妥协的人,“不行,必须等天黑,现在就在这儿休息!检少爷,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松手儿!”
朱由检非常生气,他的力气要比高德威大,但是高德威先发制人,抱的很有技巧,让他动弹不得,况且不是什么敌我关系,自己跟这两个兄弟跟班自己的争执也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他也不方便用脑袋去撞高德威的脑袋,愤愤然的将手伸向了高德威的老二!大吼一声,“放手!”
“朱伯伯,你一路走好啊!”
“朱伯伯,我们会想着你的!”
“爹,我们全家都来了,你看见了吗?呜呜……”
“爹啊!你一路保重吧!”
“朱伯伯……”
巨大的哀乐声,黑压压的几万人的灵堂,让穿着一身黑衣黑靴子的崇祯皇帝朱由检目瞪口呆,当然,大家都跪着大哭,谁也没有注意他。
灵堂上巨大的黑框照片,让他一眼就认出了是现代的自己,那是一张他当乡长的时候的工作照,被渲染成了黑白照片,很帅气,很慈祥,是他快退休的时候。
虾米,太雷人了!老子又回到现代了啊?
朱由检吃惊的望着灵堂中哭成了一大片的众人,这声音太嘈杂了,谁也没有注意他,而他的黑衣服也跟场面很搭调,所以并不醒目,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穿的衣服跟现代人的衬衣西裤很不一样。
朱由检又看看灵堂外面,同样是人山人海,少说有几十万人,自己也感动了,他没有想到自己在现代做了一辈子的乡长,死了以后会这么的受人敬爱!受人怀念啊!
但是他只有一个感觉,太雷人了!为什么会忽然回来了,他十分的想弄清楚,看见旁边跪着的一个哭的很投入的太太握着一个镜面手机,“夫人,对不起,借你手机给我用一下啊。”
那太太也不疑有他,泣不成声的将手机借给了朱由检。
朱由检拿过手机,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没有错,自己还是十九岁的样子,今早上出密道的时候,也照过镜子啊,容貌,衣服,什么都没有变,这是怎么搞得?再看看手机上面的时间:2044年11月18日上午10点18分。
朱由检将手机还给那位太太,实在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跪在地上沉思着,看看周围,都是自己认识的人,他跪在前排,附近跪着的,大都是自己收养的那些孤儿,和他们的家人,还有许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