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拍拍我跟泡泡的爪子,道:“我必须回去。”
我看着他,警惕地说:“你该不是要回去跟犀利姐离婚吧?”
泡泡一听眼睛睁得浑圆。
“有些事情,开头错了,但是不能一直错下去。”姐夫说。
这等于是赤裸裸的默认啊。
我松开手:“好吧,我不得不说,现在的确是拨乱反正的好时机。但是你确定你能豁得出去吗?”
“我承认,对即将到来的风暴,我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但是决心我有,只要再多给我一点儿时间。”姐夫说。
“我怎么听了直哆嗦啊”泡泡胆怯地说,“姐夫,这事太严重了,我,我们还是再好好商议商议吧。”
姐夫摇摇头:“不能再把你们扯进来了。”
我叹口气,帮姐夫把泡泡的手指扒开:“泡儿啊,这不是自私自利的时候,该是你的怎么都是你的,不是你的抓着了也是替别人看守。姐夫这事办成了,你房东哥总算没白遭前前后后好几茬的罪。”
泡泡想了一会,默默地松开了手。
“去吧”我对姐夫说:“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别客气。”
姐夫点点头,快速地走了出去。
一个姐夫离开了,换来了两个制服诱惑。
我一开门,甲就问:“是你报警你儿子被人绑架了?”
好吧,我是长的不怎么显年轻,同时我还是问题少女本人,但我也横不能有个比我还大的儿子吧。
我摇摇头,说:“不是我。你们请进来再说吧。”
两个制服诱惑进门,对客厅里的三个男的问:“是谁报的警啊?”
伯父和泡泡齐刷刷地指向宗师。
宗师站起来,道:“我报的。我儿子被人绑架了。”
我无力的看着他,心想,提前认错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宗师你一条馊主意走到底,何必对自己这么辣手无情呢。
伯父赶忙把甲乙让到沙发上坐好,很社交地给他们派烟,遭到婉拒。
泡泡争先恐后地以倒茶之名再度躲进厨房里,继续当他的人肉拨号机去了。
“被害人叫什么名字?”甲的年纪大一些,他主问,乙记录。
“李程。”宗师说。
“看你这岁数,你儿子也不小了吧。他今年多大了?”甲和蔼地问。
“快三十了。”他伯父说。
我在一边站着都觉得丢人,甲乙显然也有点不可置信。好嘛,一个奔三十岁的大老爷们都能被人绑架。这跟社会治安没有一毛钱关系,纯粹是自卫能力缺乏。
“你是谁?”一边记录的乙突然冷冷地问伯父。
“我是他伯父。”伯父说。
“你呢?”这回问的我。
我刚想说房客,他伯父就接茬道:“哦,这是他女朋友。”
靠,邪恶伯父,我明明就是房客,不用参加审讯的,你非把我留在这里到底是何居心叵测?!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甲问。
“她说昨天晚上下班回来,我侄子就不见了。”他伯父一点责任也不担,全推给我。
“我昨天傍晚是差不多七点钟到家的。那时候起到现在,他一直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我说。
甲乙交换了一下眼神。
“你们怎么确定他就是被人绑架了呢?”甲不急不躁地问。
我浑身一抖,尿意涌动。
“绑匪来过电话吗?”乙接着冷声问。
我跟伯父互看了一眼,都自保的不作声。
宗师不怕死的跳出来道:“绝对是被绑架了。我知道是谁干的!”
“哦?那你说是什么人干的?”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