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格外忐忑地身着战袍等待大敌的莅临。
在每天的老时间内,门把手转到了。然后,就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穿得不多不少,笑得不甜不淡。
我假装淡定地靠坐在窗台前,双腿交叉,慢饮浓咖。其实血压已经在体内乱窜,狼血的温度绝对超过180。但作为身经百战的内衣界一姐,我一定要用自己的欲遮还羞来秒杀玲珑的欲罢不能。
沈花魁进来的时候,楞了一下,我的狼血再一次在体内乱飚。然后我看见他脱下外套,放好包包,换好鞋子,朝我展露笑颜,
“今晚想吃什么?”
我哑然,实在不想怀疑自家男人属于意外中的第一种情况,想当年,我对它的质量是极其有保障的,属于售后三年还可以不停战斗的主。
见我不做任何回答,玲珑就撩起袖子进厨房忙活了。
我仔细想了一下第一方案失败的原因,应该怪罪于灯光不够亮,玲珑有轻度近视。
于是,我把家里所有的光源都打开了。包括小三窝里我对他严刑逼供的迷你手电筒。
我想,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然后,我进了厨房。
玲珑的白衬衫被撩起,露出精壮的肌肉和白皙且修长的手指,他切菜的动作安静而优雅,神情专注,好似在处理一份艺术品般精工细雕。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了,而且是为我认真的男人。
于是,1000度的狼血不沸腾也不行了。
我直接从后面抱住了他。
玲珑的身躯一僵,不过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怎么,饿了吗?我马上就好了,再等等”
他的话语轻柔,好似在哄一个孩子一般。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不是饿,我是饥渴,饥渴到要自焚了。
不过有些话,因为怕再一次失去,而没有开口的勇气。
我在他背后点点头,依然没有放手。
过了一会儿,玲珑说,“好了”
我还是没有放手,像只树袋熊般赖在他的身上,一只原生态的性感树袋熊。
他笑笑,声音从浑厚的胸腔发出,
“你不放手的话,我们没办法吃饭了”
于是,我只能作罢,乖乖跑回餐桌上等着。
一般情况下,玲珑是直接从厨房出来后就就餐的;但今晚吃饭前,他却去了一趟卫生间,而且时间不短。
我格外清晰地听见他打开冷水冲浴的声音。
片刻后他出来,和方才无异。
我紧张地在胸前一阵忙活,采取了地方支援中央的政策,正襟危坐。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我看着面前的肉,满脑子都是玲珑的身体,还偏偏,那么冷的大冬天,他还做了呛黄瓜,简直是把我往死里逼。
而玲珑这妞,打从吃饭起,就再也没有抬头看我,只顾着往碗里扒饭。
我承认,这套伎俩确实是失败了,一顿饭也吃得心不在焉的。
5分钟后,玲珑“蹭”地站起身,眼睛看着面前的剩菜,说道,
“我去洗碗”然后就来收我的筷子。
“不要,我洗就行了,你去休息吧”有得吃喝总是要付出劳动的,虽然我洗碗的比例是一周一次,但总比大姨妈好。
于是,我也分外慷慨激昂地站起来了,却不想,玲珑伸出去的手碰到了我去抢他碗的狼爪。
然后,我就缩回去了,感觉自己被烫了一下。
如果说此刻我体内流淌着的是1000度的狼血,而玲珑的表皮温度,可以直接归纳为火山爆发后的残渣。
我欣然了,抹干嘴唇,一把朝他怀里扑去。
等我们再有意识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