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不用来来回回地这么麻烦。
唉,说得也是,我们一路奔走,加起来快走了两天了,回去是挺麻烦了,而且相当于我要这边傻愣愣地多在这个马车里呆上四天……太不划算了。
躺着眯了一会,但是路不大平颠簸得厉害,翻身覆去地睡不着。抬眼看到裴若暄很安静地坐在那里,好像是进入了高僧入定的状态一样。我爬过去,拉着他的手臂说:“裴若暄,我快闷死了!”
裴若暄睁开眼睛看我,微微笑着:“那你想做什么?”
我想打牌啊!但是青儿和灵儿又都不在……
“我——我们把枫眠和太子一起叫过来打牌,好不好?”
“你要教修打牌?”裴若暄微微扬了扬眉。
“不好吗,打牌多有意思啊!”拽着他的手臂开始撒娇。“好不好嘛,裴老板,裴裴,若若,暄暄……”
裴若暄终于被我缠得答应了,掀开窗帘,唤过骑车护在轿侧的一名侍卫,让他带话给太子。过一会侍卫过来回话说太子答应了,裴若暄就捎上我,一同挪到了修太子他们那辆马车上。
修太子第一次看到纸牌,惊奇地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久,然后赞叹:“望国果然是文明之邦也!”看他那惊讶的样子,真想告诉他,这可是我从N年以后的中国带过来的,那可是中华民族五千年文明的积聚,它不文明谁文明!
然后就开始教他和裴若暄玩跑得快,继续贴乌龟。裴若暄果然是只狐狸,我一说规则,他就懂了。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出着牌,一直稳稳地第三个出完牌,不做第一名,也绝对不做乌龟。
枫眠是属于小心翼翼型的,出每张牌都要思索再三,有好牌往往都要捏到最后出。而修太子则是属于横冲直撞型的,有牌就出,出到最后,剩一手烂牌,结果被贴了好多乌龟。但他却也是不服输型的,虽然屡战屡败,却还是要屡败屡战,当然出牌也是一盘比一盘出得好了。
我们激战正酣,忽然马车停了下来,帘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太子殿下,前路被人拦住了。”
啊,有人拦路?!莫非是拦路抢劫?!
我抢在太子修之前,快速爬到门帘边,掀起一角往外看去。
我们现在正走在一条郊区小道上,挺平整的黄沙地,不见一个行人,前方大概五十米远处,堵着一队大约二十来人的“骑兵”,不是官兵打扮,但衣冠整齐,也不像是山贼之类的。
等马车渐渐靠近,忽然发现领头的那个身穿藏青色袍子的人,长得还挺帅的——不对,越看越眼熟——嗬,那不就是大色狼吗?!
他平时都是闲散地梳个发髻,把后面的头发披下来,这会儿他把全部的头发都盘上去了,还加了冠束,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
——不过,大色狼这个打扮还真是英气勃发啊,好帅啊,我喜欢!
刚要开始两眼冒星星,就被裴若暄拽了回去。然后就看到太子修从我旁边经过,下车去了。我本想跟出去,但裴若暄不准我出去,我就趴到车帘的细缝中往外看,看着太子修在两名侍卫的护修下,迎向大色狼。
大色狼也翻身下马,站在马前等候。等太子修靠近,他们说了几句,然后就单独两个人走到一旁去说话了。由于隔得太远,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不过,大色狼不是带着军队沿着原来的路线去歧国了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看他跟修太子谈论时的脸色,好像不大好诶,很严肃!后来就一直听修太子说着,他沉默不语。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大色狼终于点了下头。然后跟着太子修往我们马车走来,看到我正扒着车帘往外看,他的目光往我脸上停了停,就转去修太子那边了。
好冷淡啊,大色狼。
糟了,他不会以为我是跟裴若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