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塔露拉在被高奇浇灌到矿石病治好之前,也是从来不用珍贵的止疼药品,每天靠着德拉克的身板硬抗,没少被阿丽娜说教。
而现在,虽然理由可能不同,但陈晖洁似乎也是在硬抗矿石病——要是阿丽娜知道塔露拉的妹妹也和她姐一个样,恐怕要气到血压飙升。
“嘶——疼疼疼,别,别捅啦……高奇弟弟,你是怎么发现的?”
听到了高奇在问自己有没有好好吃药,表情依旧带着关切的笑意,原本还有些担忧高奇弟弟会转变态度的陈晖洁,稍稍放下了心,但随即便被小腹处传来的刺痛所打断,表情有些许崩坏。
“晖洁姐姐,你不会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吧,也许其他人没发现,但是我可是能察觉到,你每天晚上都会过很久才能睡着的,而且白天也时不时会因为矿石病痛而咬嘴唇的——对吧?”
这些天里,高奇一直在观察陈晖洁,她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这个小姨子一定要在医疗条件如此优渥的龙门,和在乌萨斯的塔露拉一样过得和苦行僧一样,不过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他稍微有些理解陈晖洁了。
“而且,蒂蒂是个术士哦,你之前在下城区,姐姐你是用那把刀施法,还是用自己体内的源石施法,她可是感受的清清楚楚——可不许这样了。”
从源石结晶上抬起了手,高奇与陈晖洁四目相对——斯卡蒂感受不到源石技艺,但高奇能清楚的感受到。
之前,与赦罪师对峙时,高奇能感受到,陈晖洁真的打算用体内的矿石结晶施法,而且按照高奇的估计,她如果情急之中真的斩出那一剑,剑锋所过——不说杀死,那位为首的赦罪师猝不及防之下,也许会被重伤。
当然,代价是肯定会付出的,莱塔尼亚的古老巫师会用感染者当做施法材料,但是感染者很少有敢自己把自己当做柴薪施法的,一旦那一剑斩出,陈晖洁的矿石病绝对会轻度转中度,乃至继续严重下去,那可是搏命的招数。
所以,高奇毫不犹豫,直接掐断了陈晖洁的施法,这才没让情况更加严重。
“诶,你们都看出来了啊,我还以为我隐藏的很好呢……”
高奇弟弟戳穿自己有矿石病的事实,只是因为关心自己没有按时吃药,陈晖洁感动之余,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还以为我会和普通人一样,对晖洁姐你敬而远之,还是会觉得我会把这当做把柄,胁迫姐姐你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而高奇只是笑眼盈盈地看向陈晖洁,眼眸中划过一丝狡黠。
“唔——好啊,你在这里憋着坏呢,不许捉弄大人!”
脸颊微微发红,陈晖洁感到有些丢人,只能轻轻捏了捏高奇的脸颊,有看着她高奇从裤兜里,找出了一个没有标签的小盒子,递给了自己。
“姐姐,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本来就很特殊——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被萨卡兹人追杀,这说明我身上总会有些他们希望得到的东西。”
真话混着假话,高奇把陈晖洁忽悠地一愣一愣的。
“如果我说,我身上掌握着能压制矿石病的东西,你信不信——要不要试试?草莓味的。”
高奇拿出来的,是凯尔希给自己带上的特效药,没有任何高奇血液的成分,纯粹由巴别塔制造的矿石病抑制剂。
在得知高奇对矿石病的治愈效果后,巴别塔的科研人员,已经完全不满足对矿石病的阻断和抑制效果,转而开始追求对于矿石病的治愈。
尤其是博士,在从高奇身上,彻底了解了矿石病与源石的本质之后,一天恨不得加48小时的班,对于矿石病治愈的研究也愈发深入。
而高奇手上的,就是巴别塔制作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