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点之外,也就没有多少可谈的了。”尚月盯着天花板,有些愣神,“如果可以,婚礼先不要办,以后再说吧。”
“那就这么定了!”世仁支着手肘,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尚月的脸颊,“我的生日在十二月,生日一过,我们就去领证。”
“再给你个提起申诉的机会,二十二岁结婚,之后你就要承担一个家庭的责任,我在美纪子十八岁之前绝不会跟你离婚,而且在我跟你离婚之前,杨世仁,你的心可以出轨,但身体不要妄想,否则,你的财富,你的名誉,一样都别想要了。”
世仁一直盯着尚月,目不转睛的专注,总令人觉得那是痴情。他更加靠近过去,仍旧一语未发,在尚月要开口时,吻了下去。
尚月不是没有被世仁给吻过,但这种亲密的感觉很微妙。在这之前,世仁对于情事并不怎么热衷,只会在得到尚月的暗示后才行动,而就在此刻,世仁的热情给了尚月一种错觉,以前的他都是在理智地隐忍着,这时候才是真实的释放。
以前的浅尝辄止不再,变成了剧烈索求。
直到觉出尚月的不济,世仁才终于稍稍松开她一些,但仍旧是亲密暧昧的姿势,他拿手指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线,有一种眉飞色舞的嚣张。
“杨世仁,你总不会是在外边儿被人给下药了吧?”
“下药?你不就是我的药么?”世仁双眸明亮,舔了舔下唇,“你是药,也是毒,戒不掉。”
“下次记得带块牌子出去。”
“什么牌子?”
世仁漫不经心地问尚月,却大意失荆州,被尚月翻了天。尚宫真的就攻为上,世仁沦落到下位。
“牌子上要写——‘内有淫/虫,敬请远离’!”
尚月双手按在世仁胸前,笑得不可抑制。
“尚月,试用装结束了。”
“什么?”
“不管试用装感觉如何,反正以后就是正装了!”
世仁说了几句莫名的话,尚月还没有明白过来就被世仁重新拉了下去,两个人缠作一团,最终是成王败寇——在力气这一层面上,尚月怎么可能赢得过世仁。
当晚,尚月就明白了世仁关于“试用装”和“正装”的理论内涵,因为他实践地够彻底。
“杨世仁!”尚月挡住又要攻上来的世仁,“你这正装的量也太大了吧!”
“我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尚宫大人没有看清楚,那就怪不得我了!”世仁压制住尚月的起义,“此商品系贴身使用,一经购买,拒不退货!”
“贴、身、使、用,拒不退货?!”
尚月被世仁镇压,此时此刻咬牙切齿,抬脚就要踹向他两腿之间的根据地,企图摧毁敌军的有生力量,但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世仁给擒住一条腿。
世仁但笑不语,手上的力道迟迟没有撤去,指腹不断游移,力道时重时轻,又加之他唇舌肆虐,尚月还真险些国土沦丧。
“杨世仁,依我看,你前几天出差是假,修炼取经是真,你倒是说一说这一身的妖媚功夫是从哪儿来的?”
“是尚宫大人调/教地好,不知道尚宫大人对这结果验收地怎么样?”
“说实话,还欠点儿火候。”
“那就拜托尚宫大人陪我再练几回!”
绕来绕去,尚月还是落得被折腾的下场,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吃这棵嫩草。嫩草味道虽美,但不容易消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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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尚月九月五号才有课,否则还真是免不了会旷工。
归功于尚宫大人的倾情陪练,世仁一早起来精神奕奕,且心情尤其之好,堪比七月里的似火骄阳,再厚的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