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粉丝闹场,请不要乱写进明天的新闻里,谢谢。”
“我才不是粉丝。”小路气得大吼。
“非工作人员请离开。”看够好戏的导演拿起扩音器大喊,“来拍第二场!工作人员就位,造型师,快帮连宇中补妆,还有把湿掉的衣服换掉……”
“我不是粉丝……”被架离开的小路还在大吼。
“太超过了!真的是太超过了。”小路愤恨的怒槌桌子,“什么我是他的粉丝?我可没瞎了狗眼。”
“小路,你是狗呀?”一个妹妹自桌角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气冲斗牛的小路。
“小意,你很坏,老爱抓我的语病!”小路作势哈妹妹痒,妹妹咯咯笑着,一溜烟跑掉了。
追到门口的小路停了脚,站在门口,望着在庭院里游玩的小朋友脸上的无邪笑容,嘴角也情不自禁扬起。
这是一间规模不大的育幼院,收容孤儿约有二十人。
里头的孤儿养育至高中毕业后,即离开育幼院独立生活,仅少数会留下来帮忙,将育幼院当成自己真正的家,工作赚钱,分摊院内的经济压力。
小路跟小纤都是留下来帮忙的,每个月有一半的薪水皆会投入院内的管销之中,毕竟光靠捐款仍是不足以负担各项开销。
孤儿院的土地据说是院长的朋友善意借用的,但是那位好友目前生了重病,恐怕来日不多,即将继承产业的好友 儿子为人现实,一直想将这块土地卖给建设公司赚一笔钱,因此让院长伤透了脑筋。
这块土地要价数百万,育幼院就连最基本的食衣住行费用都显得拮据了,哪有多余的钱买土地!
小路跟小纤不忍院长如此烦恼,因此更为努力赚钱,放假时就背着捐款箱走遍大街小巷,恳请善心人士助一臂之力,别让育幼院因此走向关门的命运。
她们是如此辛苦赚钱,就连一块钱都显得珍贵,那死劈腿的花心不要脸吃软饭的烂家伙,竟然向小纤借了十万元之后就消失无踪,好不容易打听到他今天在天母某间咖啡店拍广告,想讨回属于她们的正义,竟被当成狂势的粉丝,小路怎么想怎么呕。
尤其是没种的小纤,竟然临阵脱逃。
小路回过头来瞪着一路上一直欲言又止的小纤。
“你不想拿回你的十万块吗?”小路怒道。
“我想啊……”小纤扁着嘴道。
十万块,存好久,丢到水里至少会砰咚一声,那男人拿了钱就走人,无消无息啊……呜呜呜……
“那你刚才为什么没跟我一起去跟那男人讨公道?”竟然放她一个人冲锋杀敌。
“你跑得太愉,我没追上……”她注意到小路到对面时,另一边路口红灯亮了咩,车一辆辆呼啸而过,她哪敢过马路啊!“而且……”好难开口。
“而且什么?”又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害她拳头好痒。
“而且……我的男朋友是更后面一桌的长头发帅哥,不是前面那个正在拍广告的男主角。她是现在正当红的电视小生,模特儿,那种人我根本没有机会认识,怎么可能跟他交往。你弄错人了,还泼了人家水,我哪有那个胆子跑去跟你认亲,旁边又一大堆记者,我不想要上新闻,也不想被警卫架走,我为人很低调,一点也不想红的!”删节号后面后长串文字,小纤说得又愉又急,小路没一个字听得懂。
“你说什么?”这家伙一慌乱,就像被外星人附身,没半个字听得懂的。“讲那么愉我哪听得懂啊!给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
呜呜……小路好凶……是说打认识小路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常处于脑充血状态,她真怕小路有天会脑中风,到时还要帮她出医药费……呜呜……钱难赚啊……
“我……说……你……刚……刚……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