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霓裳舞乃奴婢师傅的家传绝学,皇上的这故人也会跳此舞,这到奇了!”。
康熙身体微微晃了晃,不可置信的收回了看向远处的目光,“家传?教你此舞的是何人?”他有些激动的问道,旁边的李德全此时快速抬了下眼。
“叶诗画。”明显的那双鹰眸闪过一阵失望,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见他无语,多日来在心中酝酿的开场白冷不丁的冒了出来,“奴婢这位师傅舞不但跳得好,人也长得美,只可惜有位不负责任的阿玛!”尽管心中对康熙的薄情有些愤怒,可眼下最重要的是帮诗画找着亲爹。
康熙是何其聪明之人,看着我眼里那些不自觉流露的东西,他敏锐的查觉到什么。“你似乎话中有话!”他冷哼一声,柔软的目光即刻间变得冷酷犀利,冷冷的戾气从身上不自觉的逸了出来。
心里一惊,他太敏感了,小心地却又无惧意地迎上他的目光,“奴婢不敢,不过皇上曾说过奴婢会讲故事,那今日皇上可允许婢子再说个故事?”
他皱了皱眉,眸光一动,点了点头。“谢皇上!”
于是将叶晨蕴的事详细的说了遍,当康熙初听“叶晨蕴”三个字的时候浑身一颤,那帝王坚强的外表也随着我讲述的深入渐渐崩塌。等我说完,他眼里再没了刚才地冷傲而只剩痛楚与哀伤。
做戏给谁看?心中想到痴心的叶晨蕴,可怜的诗画,一股怒气堵在了胸口,想要渲泄却又不敢。
“你以为是朕负了她?”对于我的怒气他有些了然。
“皇上难道没有吗?”愤愤的顶了句。
“大胆!”李德全睁大眼睛吼了我一声。
康熙摆手阻止他,目光如箭的盯了他好一阵子,李德全见状浑身抖了起来。
“小全子,你们瞒得朕好苦!太皇太后不是说她早死了吗?怎么会?”他说不出是恨是怨,眼神悲伤的看向李德全。
“万岁爷!”李德全凄凄的叫了一声,跪在了康熙的面前。
“为什么老祖宗要如此骗我,难道就因为她是汉家女子!”他神情失落,目光迷芒,从未见康熙如此激动过。
“皇上,这也是太皇太后的一片苦心啊!她老人家决不允许宫中再有第二个董鄂妃”说完李德全已是老泪纵横。
什么?被晾在一边的我愣愣地看着这对主仆,原来叶晨蕴与康熙之间是有误会,原来这误会的始作俑者是那位世所罕见的奇女子孝庄。康熙闭眼良久,垂下的眼睑阻隔了情绪的向外宣泄,不知道他内心现在是何感受,一个是自已敬爱有加的祖母,一个是无缘白头的爱侣,相爱的人到死还心存误会,那是怎样的痛苦!
对康熙的误会已释,刚才的怨恨化成一丝悲悯,“皇上,叶主子虽不在了,可她为皇上留下了骨血。”诗画应是康熙和叶晨蕴的安慰。
“她在哪儿?”当康熙睁开眼时,眼中的雾气迅速消失,帝王便是如此吗?所有的心酸都得自已承受,哎……。
诗画现在的处境似乎难于向皇上启齿,可这不是她的错。
“红袖招”。
康熙眯起了眼睛,李德全再次吃惊的张大了嘴。
“诗画不是皇上想的那样。”看康熙误解,忙将诗画的经历从头道尾又细细的讲明,至于八爷、九爷的相救相助并没有向皇上说。“皇上会认诗画对吗?”眼光闪闪的看着康熙。
他一愣,微笑的点了点头,“若她真是朕与晨蕴的女儿,朕岂会不认。”很理解康熙的谨慎,皇家血统不溶混淆,可不管如何诗画会知道他的父亲没有负了她娘亲,她也不再是野孩子,她的名字叫爱新觉罗。诗画。
“起来吧!你这丫头的犟驴子脾气,看来还是没改!”康熙含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刚才一